我,肖牙也是我。”東皇說明著,他現在叫肖想師傅的時候眼睛是偷偷地看一眼,肖想看起來好像沒什麼表情。
“你回來做什麼?”肖雨在意的就是他與肖想的關係。即然肖想不接受,那你還來做什麼?
“我想留在師傅的身邊,如果東皇的身份師傅不喜歡,那麼我就捨棄。我就只以肖牙的身份存在。”東皇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也是一直的看著肖想不離開,他總是希望肖想可以回應,他即是他的師傅,也是他心中最愛的人。
“你不是也看到,他不想看見你,那你又為什麼出現讓肖想痛苦。”他不是看不出肖想對東皇的在意,如果不在意就不會對東皇受傷時讓鳳山幫他看,如果不在意,又為什麼如此生氣?肖雨就是不想看著肖想為眼前的這個人有任何的表情。
東皇看著肖雨,看起來他就好像是在吃醋。對著鳳山說:“我沒事,不用麻煩。”說著想走,身子卻一搖晃,差點倒下。
“東皇,等等。”最沒想到的人開口,肖想看著他的身體,那一掌讓他的內臟受傷了,肖想好說也是一個醫生,他看出東皇的傷也不可能活生生地就那麼隨他而去:“你的傷好再走不遲。”
鳳山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知有多高興,因為這也是肖想同意讓東皇住在居花莊的意思。
“好。”東皇沒想到自己的一次心急可以讓他留在居花莊,他還再想肖想一定更加的不可能原諒他的。
“那麼我也只好留下來。”亂月看著現在這個情景,說實話,情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肖想的想法總是讓人想不透。
“亂月,對不起,讓你們一直擔心了。”東皇看到亂月的表情,也就知道是他們擔心自己會出事來照顧他的。
亂月則是不以為然的說:“誰讓你是我們的好朋友兼帝王呢?”看著外面清澈的水流現出的波光,亂月喜歡這個地方,就是不知浮夢他來不來?腦子裡盡是想到與浮夢在一起的所有事,嘴角也帶出一絲絲的幸福。
鳳山看著那溫暖人心的笑,彷彿看到那個人:“迷月不在了吧!”鳳山的話一出口讓亂月有點小小地吃驚,因為他本不想再想到他的,迷月,與亂月是雙胞胎的親兄弟,想同的相貌,一樣的好酒,卻是不同的個性。
亂月看著鳳山的樣子,有三年不見吧!他也知道迷月不在了,那為什麼還想問呢?點頭:“嗯!”算是回答鳳山的問題。
鳳山則是嘴角勉強地笑著,疲憊的表情,低落的眼神,對肖想說:“肖想,飯,我不想吃了,先回房了。”看起來好像就是一隻受傷的獸。
鳳山對肖想來說是有恩的,看到他的表情時,想開口問亂月,但看現在這裡面的人,一個個都是問題多多的模樣。只好壓下來。
“你們全坐下來一起吃飯,現在所有問題都不許說。”肖想看著那菜嚴然的就是沒有熱度。只是對小蝠說:“小蝠過來吃飯,不許再說什麼?”
“好。”小蝠一看就知道肖想心裡的心事又多一件。
肖曉,肖風與肖雨都在桌邊坐下。鳳山已不在這裡,還有蘇芳與舒天則是早早在一邊喝著涼掉的茶,看著他們那麼複雜的問題,想問的太多都不知如何開口。
“東皇與亂月也一起坐下,來者是客。”對那兩人也做出邀請,他的心沒那麼小,只是他還想不明白對東皇的想法。
用餐之後各各人也就消失不見,去做什麼肖想一點也不想過問,現在的他也就只是在自己的房間裡聽水聲與魚躍聲,一切風過所產生的聲音都傳入耳裡,閉上眼睛細細地聽著,心情好許多。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地過,晚餐的時間肖想並沒有與所有人一起就餐。等到夜色深沉時,起身,離開自己所在的屋子,去找亂月,問問關於迷月與鳳山的事。放眼看去,那屋頂上還有加外一人,那人有著一頭披散開的如同瀑布的黑髮,在風中隨風起舞,一身錦衣如同只是隨意的套著,看起來帶著一股邪魅氣息。
肖想立在屋子上的另一角,這人看起來似曾相識:“你是誰?”
鳳山回頭看著肖想一身白衣在月下的模樣,好久沒出來,沒想到一出來還是見到這個人。邪氣地說:“我們見過的,還記得在高閣的人嗎?那真是一個讓人心情愉快的夜晚。”
肖想聽著也想起讓人吃一口的事,難不成他還以為自己會為那時的事氣得跳腳嗎?冷靜地說:“原來是你。那麼請教大名。”
鳳山雙眼微眯看站在那裡的人,看起來好似有身孕的樣子:“嘿……真沒想到,你居然有寶寶了?”
這話讓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