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銅鏡中楊斂的身影,眼中的情緒怎麼也掩不住,當一個人得到幸福又失去後,比沒有得到幸福還要痛苦,幸好他東方不敗這份幸福失去後又得到了,不然日後的時光,他也不知道還有哪一個人給他這份溫暖。
楊斂不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卻是他東方不敗心目中的唯一,既然愛了,便不會再寄情於他人。
楊斂與東方不敗一覺從巳時睡到酉時,等兩人走出船艙,天色已經有些暗,之前與畫舫相撞的船已經被桑三娘等人解決了,見到兩人出來,桑三娘笑著道,“教主,楊總管,可要用些東西,你們可一天都沒用過飯菜了。”
楊斂聞言皺了皺眉,對桑三娘抱拳,“有勞桑大姐。”
桑三娘柳眉倒豎,“你個小子,幾年不見,與我客氣作甚,難不曾我在你小子心裡生疏這麼多⒖”
見自己的客氣引得對方不快,楊斂只好陪著笑,說了兩句話後,已經有兩個婢女端了酒菜上來,在艙外用飯,這種特別的體驗倒也不錯。
桑三娘與童百熊也落了座,然後二人便見到楊斂一個勁兒的給東方佈菜,以前不知道兩人感情時,見到這一幕也不覺得怎麼,現在瞧著,倒是覺得楊斂還真是一門心思撲在教主身上。
他們倆知道楊斂殺了任我行,也明白楊斂的用意,遠草除根,任我行只要一日不死,那麼教主就可能有危險。他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楊斂怎會知道任我行的囚禁地點,不過這些事兒也不該他們管,反正他們相信楊斂不會做對不住教主的事情。
用完飯,天色漸漸變黑,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琴聲,歌聲,一艘大花舫上燈火通明,遠遠便能見到有穿著羅裙的女子在船上。
“這不是舉辦百花宴的花舫麼,我倒是聽說是今天下午開始辦,怎麼牟到晚上了?”桑三娘看了花舫四周圍著的船隻,“教主,可要去看看。”說是花舫,也不過是各個妓院裡的花魁爭奇鬥豔引得男人舍金棄銀罷了。
東方不敗看了眼正從船艙中拿了披風出來的楊斂,“看看也好�左右無事。”
“不管要看什麼,也不要穿著這麼單薄站在船頭�”楊斂走近東方,注意力顯然沒在花舫之上,為東方繫好披風,才扭頭敬了眼花舫,很快又收回視線,笑著站在東方身邊。
東方見狀,彎了彎嘴角,對旁邊的婢女道,“把船划過去。”
婢女欠了欠身,偷偷的看了眼楊斂,這個便是楊總管?竟是如此俊俏溫柔的男子,只是不知道為何他與教主之間彷彿有種沒有誰能插/進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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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東方楊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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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慢慢靠近花舫,因為帶著日月神教的標誌,一路暢通無阻,找到潦一個絕佳的位置停了下來,旁邊的看客們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稱奇,煤想到今年的百花宴就連日月神教的人都來觀賞,這靈風館的白美人果真有魅力。
歌女們也發現了外面的不對勁,雖說只是煙花女子,但也是知道日月神教的,她們見到日月神教的船隻,心頭突突一跳,若是被神教中的人看上,為自己贖了身,也是一大幸事。
已經表演過的姑娘紛紛扼腕,那麼好的表現機會就這麼錯過了,這麼一想,只好咬牙看著在坐在船艙中的白衣女子,難不成天下的男人都喜歡這種調調的?不過都是下作之人,她又何必擺出高高在上的清冷樣子?
東方不敗與楊斂並沒有在艙外,而是坐在船艙裡,擺了一張小桌,上面放了糕點與一壺美酒,各自倒了一杯,也不知是品酒還是賞美人。
這幾年江湖中關於東方不敗容貌如何的各種傳言匆未停歇過,但是真正認識他的人卻不多,加之夜裡外面冷,東方更是不願讓楊斂在外面站著。
陪座的還有桑三娘與童百熊,兩人在東方面前也能放開,沒有拘謹,隔著窗看對面船上的人,童百熊皺眉道,“這些女人唱的什麼,花啊雨的,還不如喝兩杯酒痛快。”
桑三娘瞥他一眼,“你個大老粗,這唱的是女兒家的閨怨。”
見桑三娘說話,童百熊悻悻的閉了嘴,不過仍舊埠愛聽那軟綿綿的歌聲,只好低頭喝酒。
歌聲停,這個女子退了下去,半晌後,只見一個白衣女子抱啄一把琴走了出來,在夜風中顯得格外的柔弱,那如柳般的身姿讓男人不晉心生保護欲,頓時都把視線放到了此女身上。
東方注意到四周的動靜,側頭看向楊斂問道,“你看這個女子如何?”
楊斂抬頭看了一眼,微微皺眉,“白衣穿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