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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看到花禮月,毫無徵兆的撞向地面,也是一愣。看著花禮月,血流如注的額頭,太子妃竟然一時忘了下令行刑。
“九皇子到!”就那麼一怔忡的功夫,屋外傳來了太監通報的聲音。
又珊一聽居然是九皇子沈翊之來了,再偏過頭看臉色蒼白的花禮月,她己經倒在了地上,但是嘴角卻隱約的藏著一抹笑容。難道說……不會吧……
“皇嫂這是做什麼呢?怎麼那麼生氣?”沈翊之大跨步的走進屋內,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額頭流血的花禮月,頓時眉頭緊皺,怒意一觸即發。
“九弟怎麼來了?本宮不過是在教訓兩個不識趣的丫頭罷了。”太子妃道。
“皇嫂錯了吧。一來藍郡主貴為郡主,又是七皇兄未過門的妻子,怎麼能是丫頭呢?二來,這花姑娘是本皇子請到宮裡來的貴賓,皇嫂難道一點面子都不賣給本皇子嗎?”
“藍郡主麼,本宮不過是和她開個玩笑,怎麼會真的罰她呢”,太子妃見形勢有變,立刻把藍又珊撇出去,免得到時候七皇子又來興師問罪,她立即轉向花禮月,道:“只是這花姑娘實在是不分尊卑,藐視本宮威嚴,本宮是皇家的媳婦,代表的就是皇家,豈容她放肆侮辱!”
“不知花姑娘到底犯了什麼事,皇嫂說的如此嚴重?”
“你自己問她吧,省的說本宮一面之詞,顛倒是非黑白。”太子妃一指地上的花禮月,道。
再一看花禮月,鮮紅色的血流了一地,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怎麼看都是奄奄一息的樣子。沈翊之走過去扶起花禮月,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塊絲帕給她的額頭止血。
“快傳太醫!皇嫂,犯了大錯就應該交給慎刑司處置,怎可以動如此大的私刑?動用私刑有礙婦德,皇嫂就不怕被打入冷宮嗎?”沈翊之看著滿臉血跡的花禮月,心疼不已,渾身都被憤怒所充斥了,大聲的質問太子妃。
“本宮根本就還沒有動刑!她,她是自己去撞地的!”太子妃一聽就知道不對勁,自己居然被這個小女子給擺了一道,可是不可能啊,她怎麼知道九皇子這個時候會來?
“殿,殿下,不是太子妃娘娘的錯,是我,是我自己不想活了。”花禮月的神志恢復了一些,顫抖著聲音對沈翊之說道。
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沈翊之就認定了是太子妃對花禮月,動了刑,忿忿的扔下了一番狠話後便抱了花禮月,進去裡屋處理傷口。太子妃吃了悶虧,便也恨恨的走了。
又珊看著眼前戲劇般發生的一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花禮月這是使了一計嗎?利用了九皇子對她的愛慕憐惜之情置她自己於有利的位置之上,反倒將了太子妃一軍。這麼一來,太子妃之後都不會再輕易對她使絆子了。若真是她的計謀,那她還真是好心計。只是,她怎麼就知道九皇子這個時候會來呢?沒道理啊。沈翊之應該是和沈烈之一同去赴宴了才對啊……可是她嘴邊的那抹笑怎麼都是在昭示著這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太醫看過花禮月之後料理了傷口、開了藥就走了。沈翊之還是不放心,便又央又珊再給花禮月看看。又珊便照例看診驗傷,確定了無礙之後沈翊之才徹底放下心來。他囑咐了花禮月幾句之後就離開了,屋內只剩下了又珊和躺臥著的花禮月。
“你是不是想問我這麼做是不是故意的?”又珊坐在桌子邊寫藥方,花禮月自己開了口。
“不。我不想知道。與我無關不是麼?”又珊筆尖頓了頓後淡淡的說。
“我不怕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但這也只是為了自保,你能懂的對嗎?”
“我說了,與我無關,你要怎麼做都是你自己的事,後果如何也只能你自己承擔。”
“我知道。可是……”
“我去煎藥。”又珊收起藥方就走出了屋子。又珊起初還會質疑花禮月的想法,可就在她剛剛開口的瞬間又珊就不想知道了,別人的事與自己何干,何必煩擾了自己的心神呢?
花禮月看著又珊出去,有些出乎意料。她以為,她直接的跟她說,這女子定是會表示十分理解的,卻沒想對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做了什麼。她不得不說,藍又珊這個女子實在是特別,忽而溫柔良善,忽而冷若冰霜。不過,她既然都不在意了,那麼自己要做的事便更為方便了……
果真,花禮月這麼一鬧,宮裡便把太子妃的是非傳了個沸沸揚揚,最後連沐齊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