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沈烈之和花禮月,也在想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師伯。
七日後,尉遲希影順利的帶著又珊回到了沐齊國都——流都。
到了流都後,片刻不得停留的,尉遲希影就帶了又珊進宮面見國主。
走在宮裡,又珊問前面的人:“你不用先回去覆命嗎?”
“不必。少主已經在宮內了。”
又珊先是聽到前面兩個字鬆了口氣,接著後面一句又讓她把放下的心重新懸了起來。所以,現在,她是馬上就要見到他了嗎?離上次相見,已經月餘。她雖然做好了決定重新回來這邊,為的是為自己的感情要一個結果,可剛到這裡就與他相見的話,她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或者說,她還沒想好要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又珊一路走去,心裡很是緊張,一手忍不住摩挲著另一隻手上戴著的戒指,那個他送給她的戒指。
尉遲希影帶著又珊到了沐齊國主所在的上書房。一推門進去,就看見裡面已經站著三個人了。尉遲希影走上前行禮,又珊也跟著行禮。
“尉遲將軍做的很好,退下吧。”沐齊國主的聲音響起。那尉遲希影得令就退下了。又珊心中微微驚訝,這個人居然還是沐齊的將軍,他不是沈烈之的人嗎?
“藍丫頭,藍丫頭。”木子河一下就看見了又珊,疾步走到又珊身邊,拉了她的手上看下看的打量了一番。
“師伯。好久不見,你身體還好嗎?”又珊看到木子河也是很開心,微微笑起。
“師伯你不用擔心,倒是你自己,怎麼瘦了這麼多?師伯當日就不該把你留在這兒的,害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受的委屈,師伯一定幫你討回來。”木子河是把又珊當作了自己人,看到心愛的小徒弟瘦了一大圈,自然是心疼的很。說完了一番安慰的話後還惡狠狠的瞪了沐齊國主一眼,心道我的寶貝徒弟怎麼被你給折騰成這樣了。
“師伯,我沒事。”又珊想說點什麼,可一瞥眼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沈烈之,最後說出來的就變成了這樣一句略顯敷衍的話。他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成不變的金邊紫衣 ,慵懶的微微眯著眼,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只是,他沒有在看她,目光散漫的落在不遠處牆上的一幅畫上。他看上去倒是很好,該是新婚的生活很甜蜜吧。又珊酸酸的想道。
“子河,我可是把你寶貝徒弟毫髮無損的還給你了。這你總該放心了吧。”沐齊國主哭笑不得的對怒目瞪他的木子河說道。
“這叫毫髮無損?你自己看看,這丫頭都給瘦成什麼樣子了?”木子河拉過又珊的手給沐齊國主看,手一摸她的脈象,臉色立即就變了:“藍丫頭,你受傷了?”
“之前發生了點事,沒什麼,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又珊沒想到就是手腕被他一握,他就發現了自己最近受了傷。
“不對,氣血虛弱,顯然是出了很多血。快快快,坐下,讓師伯給你看看。”木子河緊張的推著又珊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後要給她詳細的檢查傷勢 。
“師伯,真沒事,都好了。”又珊說著話,腿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
木子河眼尖的發現了又珊的不對勁,一把拉過又珊的腿,給她脫下襪子檢視。這一看,木子河更生氣了。這也叫毫髮無損?他這寶貝徒弟的腿都傷成這樣了,也叫毫髮無損?
沐齊國主明顯的感受到了木子河的怨氣,走過來想要看看又珊的腿究竟怎麼了。這一看,也愣住了。女子的腿上焦黑的一大塊,是傷口結痂的結果,痂的周圍還泛著一層青紫色,應該是淤血。尉遲將軍是說遇到點事受了傷,怎麼這傷這麼嚴重啊?這下,他可是難以向這老朋友交代了。
“師伯,只是看上去嚴重了點,其實沒什麼,過兩天痂殼掉了就好了。”又珊被兩人看的渾身不自在,腿縮回了裙襬之下。
“這……子河,我宮裡有一瓶玉露膏,給藍姑娘塗上,保證不留疤。”
“呸!我就是大夫,我會不知道用什麼不會留疤嗎?好你個沈傲塵,我好心留下寶貝徒弟給你救你兒子性命,你就這麼對待我的寶貝徒弟的?”
“師伯,不是這樣的,這個傷……”又珊一看師伯如此激動,便想要勸慰他,順便解釋一下這個傷和人沐齊國主一點關係都沒有。
“藍丫頭,你不要說話。師伯定替你討回公道。”木子河顯然是氣極了,大聲的質問沐齊國主:“你自己說!我寶貝徒弟受的委屈是不是該討回來?若不是你將她打入大牢,她豈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
“好好好,子河,你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