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啊……”
之後,阿顏便淘淘不絕的給又珊開導了一番。時間也過的很快,兩人感覺才相聚了一會兒,可眨眼間就到了晚膳時分。這一次,久未同又珊同桌吃過飯的九皇子沈翊之居然破天荒的早早就在桌邊等著她了。
又珊攜同阿顏坐下,然後規規矩矩的夾菜吃飯,也不開口說話。
最終,倒是九皇子率先開口了:“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西傾——顏傾色,顏姑娘嗎?”沈翊之說話的當口直盯盯的看著阿顏,似乎是在觀察她的表情和反應。
“名震天下不敢當,西傾一名也早已是過去了,小女現在不過是普通家女子一名,皇子客氣。”阿顏倒也無所畏懼,也是直視九皇子的眼睛。
“顏姑娘能夠來到沐齊,真是沐齊百姓的榮幸。這下可好了,流都竟然首次聚齊了西傾東月兩位佳人,必定會被戴入史冊了。不知顏姑娘可否知曉花禮月花姑娘?”
九皇子突然提及花禮月,這讓又珊和阿顏都覺得提意外的,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自是聽說過的,花姑娘的威名並不比小女小。只是不知,九皇子話中的意思是……”阿顏放下手中的酒盞,看向九皇子問道。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不過就是顏姑娘你同花姑娘齊名讓本皇子想到了也許你們會成為好朋發,畢竟歌舞詩詞是你們共同的強項和喜好,對嗎?不若,本皇子明日就把花姑娘請到宮中,讓顏姑娘你可以同她切磋切磋,順帶著也可以交個朋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沈翊之這番話說完,又珊心裡有了些數。看樣子是他有意促使阿顏同花杜月結為好友。這不就是明擺著當著她的面搶人嗎?想讓她孤立無援?
阿顏心裡也清明,她笑笑,遂即道:“九皇子怕是久居深宮,並不知外界傳聞了吧。”
“顏姑娘,此話怎講?”
“世人皆道西傾東月是天下間難得一見的絕色雙姝,而花姑娘擅歌舞和填詞作曲這一點也是無可厚非,殿下並沒有說錯。可殿下不知的是,這世人也說了,西傾不應排在東月之前,殿下可知為何?”
“為何?”
“只因為我顏傾色不過就是靠了張臉皮得的這名頭,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所謂的歌舞詩詞小女我一竅不通,更別提同花姑娘這樣的各種高手切磋上下了。”阿顏說完,又珊就笑了。她這是以自貶來告訴對方她和花禮月是沒有什麼共同興趣的,不必見面切磋了。
“如此。無妨無妨,多個朋友也是好的嘛。”沈翊之依舊不罷休,繼續慫恿阿顏。
“殿下又錯了。殿下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哦?又是什麼?”
“就是‘顏傾色美則美矣,可惜了是個冰做的人兒’。小女沒什麼朋友,也不需要朋友。不過還是謝過殿下了。”阿顏毫不留情的拒絕。
沈翊之面上有些下不來臺,但也再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暗自腹誹她藍又珊怎麼就成了你的朋友了呢?
一頓飯吃的有些變了滋味。回去後,阿顏便讓又珊離這九皇子遠一點,因為他絲毫沒有客觀公平的態度,一心的向著花禮月,日後必定會與其起衝突。又珊也明白,遂點點頭,記在心裡。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花禮月還是進宮了。她穿著一身華服,由兩個宮人攙扶著走進院子,走到正在院子裡閒聊的又珊和阿顏身邊。
“這位就是顏姐姐吧,果真是美若天仙,西傾一名名不虛傳。”花禮月嬌滴滴的說道。
“側福晉過譽了,不敢當。”阿顏看了一眼花禮月,然後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後便低頭剝其栗子,不理會她。也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吧,她反正就是不喜歡眼前這個美豔的女子,便也懶得應付了。
“妹妹,大婚在即,不知一切可否準備妥當,哪裡有要姐姐幫忙的嗎?”花禮月見阿顏並不待見她,轉而對又珊說道。
又珊在看書,本就不願見到她,現在又聽她這麼說,心裡不禁憋了火,語氣也不善了起來:“妹妹?側福晉你是比我年紀要大沒錯。不過我嫁給景王做的是正妃,妻妾之間以妻為大,側福晉你該是叫我姐姐吧?”
又珊一說完,阿顏就“撲昧”一聲笑了出來。真是看不出來啊,一向冷漠淡定的藍又珊竟然也學會了咄咄逼人。
花禮月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反應過來,說道:“是該叫姐姐,是妹妹錯了,姐姐還請見諒了。姐姐也知道了,妹妹有了身孕,這段時間害喜害的嚴重,腦子就有些犯渾了。”說完,她還面帶微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