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虛靈子。虛靈子與眾人不同,自從進了內堂後,就一直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不參於眾人的討論。
虛靈子緩緩睜開眼睛,見諸位師弟都在望著自己,不由得神秘一笑,道:“不錯,我知道。”
“原來你真知道啊。”
“虛靈師兄,快別賣關子了,告訴師弟們吧。”
……
虛靈子等眾人的情緒稍稍平復,才捋了捋鬍鬚,緩緩的說道:“是我們的玉華師伯回來了。”
啊?玉華師伯?那是誰?
所有人腦海中都冒出疑問,玉華師伯?玉字輩的師叔師伯們都知道啊,從來沒聽說玉華這個人,莫非某個師伯改名了?
虛靈子:“你們沒聽過玉華師伯也情有可原,玉華師伯是上代掌門,也就是我的師叔祖在年輕時秘密收的關門弟子,除了師叔祖外,只有宮主知道,我也是最近在機緣巧合下才得知此事。”
“玉華師伯天分極高,四十年前已將師叔祖的武功學到大半,為了更上一層樓,他出外雲遊,在塵世中鍛鍊自己,如今,武功大成,迴歸宮門,只為不久之後的沾仙大會。”
眾長老面面相覷,虛靈子說的鄭重,不像是在開玩笑,也的確有些修行之人為了尋求境界上的突破,主動入世,體會人間百態。
但是,這憑空冒出來的一個師伯,還是太詭異了,怎麼著也該先有些風聲啊。
吱呀一聲,房門被開啟了,一箇中年道士進來行了一個禮道:“諸位師叔師伯,宮主已經到了外堂,請諸位師叔師伯到外堂去。”
“原明,宮主有沒有帶一個人來?”
“稟師叔,帶了。”
七位長老互看了一眼,均想:難道真如虛靈子所說,我們有個師伯?
虛靈子笑笑,起身抖了抖衣袍,率先朝外堂踱步而去。
外堂上之上所有人都停止了談論,他們安安靜靜的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候宮主說話。
玉靈子與卞莊肩並肩的站在神像前的臺階上,面露微笑。
這時長老們魚貫而入,向宮主作揖,除了虛靈子外,每個人都忍不住多看卞莊一眼,卞莊點頭還以微笑。
待眾人站定,玉靈子面向眾人朗聲說道:“今日請大家來,是想宣佈一件喜事,不過在此之前——”
玉靈子故意把聲音拉長,道:“我要想諸位介紹個人。”他伸出左手挽住卞莊的胳膊道:
“這位,我想很多人都認識,他是我派的大恩人,金劍令主卞莊先生,石獅鎮上力鎮群妖救下我派一百一十七人,來到靈劍宮時又救了老夫,將老夫從走火入魔的邊緣拉了回來,我想這點你們很多人都知道,你們不知道的是,他的真正身份其實是——”
“我派別第二十九代弟子,我的師兄——玉華子!”
“譁——”聽到這句話後,下面的弟子們議論紛紛,但又不敢大聲說話,形成一種像蜂群震翅般的喧譁聲。
“安靜!”剛到的虛靈子怒喝一聲,他極局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的臉龐,喧譁聲立刻就被壓了下去。
玉靈子笑笑,今天他心情非常不錯,在沾仙大會即將到來的時候,卞莊能答應入夥無疑是一件雪中送碳的事情,至於弟子們的驚訝,早已想好一套說辭圓過去。
接下來,玉靈子便將早已想好的說辭和盤托出,這套說辭他想了一個晚上,已經編的毫無破綻,連卞莊拜師的細節都說的生動無比,卞莊在石獅城沒有表明身份的理由自然也編的完美無缺。
加上虛靈子不時的搭腔,大部分弟子們都信了,就連有的長老也信了,剩下些不信的也找不到印證,畢竟上代掌門在終南山,如果不贏得沾仙大會,無人能進終南山,也無從印證起。
等玉靈子說完,卞莊踏前一步,郎聲說道:“諸位,我——玉華子,此次回來不為別的,就為了沾仙大會。”
這話一說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人人都猜到玉華子在這個時候歸來跟沾仙會有關,但一直沒有印證,待卞莊說出,人人都心道:果然如此!
卞莊繼續道:“我們都知道沾仙大會三十年一次,到如今已經二十六屆了,從來就沒有一派能夠連續兩次摘得沾仙大會的魁首,原因大家也都知道,每一次在沾仙大會上取得優勝的門派都會將參加大會的門派高手送上終南山,因此在下一屆的沾仙大會上這個門派會因為高手的缺失被其他四派壓制。上次沾仙會是我們贏了,所以這次幾乎很多人都以為我們沒有希望。”
“但是大家仍在努力,我們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