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這位是我天煞盟飛揚堂堂主,楊意。”跟在大漢身後,並搬來椅子給大漢坐下,蓮姬聞言機靈的答道。
“喔?可是江湖人稱‘血海矛飛’的天煞盟飛揚堂,楊意楊堂主。”狼柏楊聞言恭敬道:“前輩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小子有緣拜見,實乃三生有幸。請恕小子不能起身,萬望海涵。”
“哈哈……無妨無妨,原來我竟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名氣的?柏楊師弟這般十幾歲的少年英俠也聽說過我。”楊意擺擺手,笑道:“我這人隨意得很,無需多客套。嗯……狼柏楊……狼……柏楊,好名字,好名字啊。也不知你是那位高人門下?”
“小子哪有什麼師承。”狼柏楊見名震江湖的揚威堂主盡然如此隨和,倒是不再過於拘謹了。見楊意問話,笑答道:“都是過世的義父費心傳授,刀口上混飯吃逼出來的。”
“哈哈……好個刀口上混飯吃啊……好好好!”楊意聞言居然頗有感慨,雙眼放光道:“見你一臉疑問頗多,可是奇怪我為何對你一口一個師弟的叫你麼?”
“……小子正要請教楊堂主,以解晚輩困惑。”狼柏楊問道。
“哈哈……柏楊師弟你可知,現在整個天煞盟都在談論你麼?罷了,我說件事與你聽,你就知道原因了。”楊意說罷,接過蓮姬泡上的茶水,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怪異的笑看著狼柏楊道:“半月前,尊主他老人家率領我等飛揚跋扈,耀武揚威四堂弟子從波斯拜火教總壇辦事回幫,途徑龜茲拔煥城時,偶聞有突厥狼軍屠城,死傷無數。”
“呀!”蓮姬在一旁聽到,似乎想到了什麼,嚇得大叫出聲。
狼柏楊心頭也是一緊,微微捏起拳頭。他想起‘老不死的’就是死在那天。
楊意說道此處,看了看狼柏楊發白的臉,微微嘆口氣,繼續道:“尊主他老人家對生死早已看得極淡,原本不想在管這些瑣事。怎奈他老人家挨不過我等眾弟子請求,便同意我等追殺突厥狼軍,救出婦孺。
那夜月黑風高,正好我等下手。我等探到突厥狼軍進了紅巖峽谷紮營,便找到營寨。正準備下手,便見一少年英俠,額系白布,手持長槍,獨自一人在百多號突厥狼軍營寨中殺人放火,解救婦孺弱小好不痛快。連師尊他老人家見了,也為之動容。”
狼柏楊聽道此處,心頭一驚,暗道:“他說的不就是我麼?”疑惑的看向楊意。哪知此時,楊意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點點頭說道:“不錯,那少年英俠,就是你啊——柏楊師弟。”
“啊——”蓮姬聽得此處,忍不住捂著小嘴驚叫出生,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狼柏楊滿身的傷口,暗道:“原來……原來他一身的傷是這般來的。”
楊意看了雙眼微紅的蓮姬一眼,拍拍苦笑的狼柏楊肩頭,繼續笑道:“可是那少年英俠一身西域少林武學雖精,但不善兵家槍術,雖然天生神力,無奈勢單力薄,終究寡不敵眾,回馬而逃。我天煞盟一眾弟兄急了,紛紛要上前助此少年英俠一臂之力。哪知此時,尊主下了口諭……”
楊意說道此處,停了停,用滿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尷尬的狼柏楊道:“師尊的話就兩句,他對我等言道。‘天地不仁,都不準救他。此子若是逃出百里而不死,帶他到氣昂峰見我。’師尊說罷,留下坐騎赤炎火蠍,獨自走了……”
楊意說道此處,停了下來,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痴呆的狼柏楊,欣慰笑道:“柏楊師弟,我等更隨尊主多年,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收你為徒啊。”
收你為徒啊……
收你為徒啊……
收你為徒啊……
狼柏楊被這句話震得心頭一陣空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衝動的吻】………
接下來的幾天裡,狼柏楊每日裡打坐療傷,加上楊意與蓮姬的悉心照顧,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這日,蓮姬替狼柏楊換過藥灰,端著水盆子面紅耳赤逃也似的出了門去,留下狼柏楊獨自在炕頭上繼續打坐,這幾日他隱隱有種內力要衝破臍輪,進入新層次心輪的感覺。
沒過多久,卻聽得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和微小的鈴鐺聲。這腳步聲來得奇怪,與往日楊意與蓮姬的差別甚大。那腳步聲小心翼翼的摸到狼柏楊門口,停歇下來。狼柏楊心中一動,升起一股被人偷窺的感覺來,陡然一驚,暗道來人是誰?當下也顧不得穿衣,從炕上悄悄起身,潛到房門處暗自查探。
待尋得那人影的藏身處時,狼柏楊突然出手疾探,運起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