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穗穗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哥哥,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
行,這小子有點靈氣。我畫個道兒,他就往上走,懂事,知道哥哥我為啥鬧心。我裝大尾巴狼,嗯了一聲:“明天吃飯時候詳談。”
大嫖說話了:“老茅,我也有個事。我女朋友柚木和多香子馬上要考試了,中文學的不是太好。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個漢語好的,給輔導一下?你放心,學費不是問題。”
我一聽多香子要學中文,頓時笑了,我得意的笑,又能泡鈕又能拿錢,還有這樣的好事!我說:“還找人幹什麼。我中文八級,跟郭德綱一個頭磕在地上,師兄弟,學過相聲。跟單老學過評書,要不我給你來段繞口令。打南邊來了個啞巴,兜裡揣著五斤他媽”
送別了嫖、夫二人,我哼著小曲下樓回家。這次收穫挺大,哼一段民間小調,縴夫的愛。我正美著呢,白雪衝我使了使眼神,我才發現穗穗臉色十分不好看。我拍著她的肩,平時都隨便慣了:“穗穗,咋了?”
穗穗冷著臉說:“哥哥,你以後不要和他們接觸了。他們都不是好人。”
穗穗,出身傳統家庭。說她爺爺是老抗聯那是扯淡,她是湖南妹子,她爺爺頂天了也就是個土匪或者是趕屍的。不過,她家,家教甚嚴,閨女這麼大了沒談過物件。我曾經和她閒聊過,她說她要跟第一個奪了自己貞操的男人結婚或是在洞房再獻出自己的貞操,其時,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那時候認識時間不長,互相喝著葡萄酒聊天,氣氛很是闇昧,我本來小弟弟已經張弓搭箭,準備上撲了,一聽她這話,頓時軟了下來。仔細考慮了一下利與弊,還是忍了吧,一時痛快是小,終身讓這小妮子纏上是大,我可不希望倒插門到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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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答應,看這架勢,康夫能和穗穗好上的機率比我和湯唯上床高不了多少。反正是個日本凱子,釣釣廝的胃口,折磨折磨他的心靈也好。
躺在床上,我思前想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