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捲包逃了,開的銀票都成了廢紙。不管是開銀票,還是接受別人的銀票,都得仔細看看開票的鋪子是不是靠得住,還得當心有沒有造假。咱店裡的老張,就不小心收了兩次假銀票,被老爺辭掉了。”
庭霜很沮喪,原想著能幫家裡做點事,想不到買個東西都這麼困難,他還想著以後能幫孟老頭照顧生意,可是他連銀子也不會用,銀子和制錢的兌換率也不知道,沒法給客人找零,更別說分辨銀票真偽,就算銀票是真的,他也難以判斷開票的錢鋪有什麼樣的信用度,想不到在古代生活這麼困難;如果不是落在一個富裕人家;那他豈不是要餓死?幸好有爹孃寵愛,家境也富裕,他可以慢慢學,暫時不用擔心生活問題,想到這兒他又恢復了一點信心。
“你真的想學?”孟克儉看著面前想要學生意的兒子,有些不大相信。
“相信我吧。”庭霜信誓旦旦,“你教我,我肯定學得會。寫八股文我是不成的,還不如學著做些實事。”
孟克儉想想也是,這小子上了幾年學,連四書都背不全,越學越呆,指望他考功名是不可能的,還不如學著做做生意,省得閒在家裡生事,難得他大病一場後知道為家裡分憂了,教教他也好。
“說得也是,不給你找些事做,你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學壞了。”
“我哪裡學壞了?”庭霜很不服,他可是受過馬列教育,有著崇高信仰的好青年,面對誘惑絕不屈服的。
“你還好意思說,前幾日你小子偷偷出去賭博,半夜才回來,以為我不知道?真是欠捶。”
“我是出去玩了沒錯,可是我沒有賭,真的沒有。”庭霜叫起屈來,心說:我只是差一點兒就去賭了,可是畢竟沒有真的賭,所以,不能算學壞,是吧?
“反正你少和羅豐年那幫人來往,都是些不幹正事的公子哥兒,你和他們在一起能學什麼好。”
孟克儉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帶著庭霜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