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連風清崖都知道你未死,還有誰不知道的。”司烙撇了撇嘴,也不知是哪
個王八羔子傳到風清崖耳裡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也該怪他們三人,年初
時回了風瑤閣後,四處蒐羅寶貝、收斂財富的舉動太過晃眼,再加上司翀又
遣了徒弟來這個偏遠的城鎮建基地,不招人眼才不正常。
“嘖嘖。。。。。。這就是風瑤閣現在的保密制度?”林司曜失笑地搖搖頭,隨即
()
盯著司拓正色道:“你們也瞧見了,我是你們幾人中最不適合回去的。而司
翀有‘廣刺樓’要建,司烙又是個習慣獨來獨往,受不得拘束的主,也就數
你最適合。”
“好。我代你掌管十年。屆時,你肚子裡的娃娃,必須留一個給我做下屆閣
主。”司拓回視著林司曜半晌,方才緩緩應道。
“不行!”林司曜搖搖頭;“我不同意。”
惹得一旁的司烙一個勁地直撇嘴。他有這麼明顯嘛?獨來獨往?受不得拘束
?
“風瑤閣不能散。”林司曜輕嘆了口氣,不說這是老閣主的心血,即使不是
,現在也容不得它即刻解散。
外頭有多少組織盯著風瑤閣的兄弟們。一散,那就是一場血洗。沒有彪悍首
領的孤狼,任誰都可以圍捕宰割。
“我也說了,我就個條件。”司拓瞟了眼前蹙眉的男人一眼。
很好,有了家世拖累的人就是不一樣。居然替其他兄弟考量起結局來了。若
是換作以往,哪裡容得他費心思量其他人的安排?
“換其他條件。”林司曜搖搖頭,依然不願讓自己的子女走上自己同樣的老
路。
那是一條在他看來滿是血腥、通往地獄的道路。任誰都不願意將可愛活潑的
子女丟入其間煎熬。即使熬到殺神那又怎樣?!還不是一介沾滿血腥的殺手
!
“換我說,咱們別做殺手了。換個模式不就好了。”司翀輕咳著打斷兩人之
間的劍拔弩張。
見自己的話引來三人齊齊投來的視線,繼續解釋道:“瞧耘兒他們創出來的
‘廣刺樓’不是挺好嘛?光憑資訊,便可賺錢。既然大家都不想繼續過從前
那般刀口舐血的日子,索性就改制咯。”想當年老閣主說他建立風瑤閣的初
衷,也不全然只接殺人任務的嘛。只因閣裡的兄弟,殺人任務完成的最好,
才逐漸衍變成現在這番光景。
“對呀。咱們何不廣接任務?哦,應該說,什麼任務都接。不限於殺人,如
何?”司烙也贊同地點點頭。
“挑些不違背自身良知的吧。”林司曜加了一句。話一出,懊惱不已。肯定
要被他們仨嗤笑了。
“噢?”果然,其餘三個雙眼齊刷刷地看向林司曜, 均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
情。
“咳 咳。。。。。。良知?司凌,你確信你剛剛說的是這個詞嗎?”司烙率先出言
戲謔。“老實說,司凌,你是不是被你家小娘子同化了?”司翀也“噗嗤”
地笑出了聲。大著嗓門嚷道。
只有司拓,一臉深思地看著林司曜,良久,方才緩緩說道:“若是你答應我
之前提出的條件,我可以考慮這個建議。”
條件?什麼條件?拿他未出世的孩子做交易?
“即使風瑤閣改制,只要閣主依然決定是我,那麼,我的條件也依然不變。
”司拓淡淡地補充。他承認他是故意的。瞧不慣素來清冷無心的司凌,居然
為了妻子兒女而消磨了最適宜引領眾兄弟的凜然殺氣。
“若是風瑤閣改制成功,我或許會考慮。當然,前提是,水瀲肚子裡必定有
一個是男的。”
“是男是女無所謂。”
“你。。。。。。”
“我怎樣!”
“唉。。。。。。你們倆!為了一個影子都還沒的小子,有必要這般爭執嘛!按我
說,將來讓司凌的孩子自己選不就得了。”司烙實在看不下去兩個堪稱殺手
界數一數二的大男人,居然為了一個尚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傢伙爭風吃醋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