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她的方向望去,那眼神好像在安慰白疏影。白琳琅所表露的眼神非常的明顯,白疏影能夠輕易的讀懂白琳琅的意思。
南宮彥牽過白疏影的小手,帶著她走出了白府。剛坐進馬車裡,臉上的表情馬上又恢復了冷清的面目。白疏影扯開嘴角,有些不屑的輕笑著。
“原來,你也擅長演戲。”這句話一出口,頓時激怒了南宮彥。
他單手扣住白疏影的手腕,用力的捏著。“我會讓你知道,激怒我的下場。”然後狠狠的甩開白疏影,她就像是一隻失去控制的木偶般。背部,撞上馬車。痛,傷口在瞬間被扯裂。倔強的強忍著,不發出一絲的叫喚。
“小寶,停車。”南宮彥大聲的朝著馬車外面的小寶呼喝了一聲,白疏影明白他的意思。
她慢悠悠的掀開馬車的布簾,背上好像有股溫熱的液體滑過。小荷看著出來的白疏影,她下車扶住白疏影的雙手。
“小姐?”小荷看著下來的白疏影,那被自己扶住的小手有些汗水滲出的跡象。臉色越發的蒼白了,便不再多問。
白疏影下地,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小荷,陪我去西郊外好嗎?”聲音有些輕微,明顯的有氣無力。
南宮彥看著她那遠去的背影,心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的難受。難道,她的傷口被自己剛才那粗魯的動作給扯裂了。西郊外,為什麼她要去西郊外?
“小寶,你先行回去。”說完之後,他也下了馬車。
“王爺,奴才還是和您一道去吧!”看著南宮彥朝自己瞪來的凌厲眼神,乖乖的駕著馬車離開了熱鬧的大街。
滿山都是紫色的蝴蝶花,微風吹過帶著一股清幽的芳香。白疏影托住被小荷扶住的雙手,慢慢的走上山坡。
看著她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小荷的心裡充滿著無比的擔憂。“小姐,我們歇息下好嗎?”白疏影搖搖頭,腳下的步子繼續移動著。
夕陽開始慢慢的稀落,白疏影微微眯起眼睛。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山坡,墓碑被殘陽染成橘紅色。
走到山坡上,她掀起裙襬重重的跪了下來。小荷慌忙去扶,卻被白疏影推開。“娘,疏影來看你了。娘,為什麼疏影要遭受這樣的痛苦。我想走,我想離開。可是,女兒有太多的牽掛。三年前,我一直強忍著失去你的痛苦。在白家忍辱負重的過了三年,以為自己的堅持能夠換來安生的明天。成親才三天而已,可是娘,女兒快支撐不住了。我換來的是什麼,那一身的傷。這樣的付出這樣的堅持這樣的強忍,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女兒,什麼都沒有得到。娘啊………”悲慼的哭聲響起,小荷跪下來緊緊的摟住白疏影。
南宮彥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沒有想到白家三小姐不得寵到如此的地步。要不是為了悠悠,自己也無需這樣折磨白疏影。
走上前去,拉起地上的白疏影。“你是本王的王妃,除了本王你不許為無謂的人掉眼淚。”白疏影看著把自己拉起來的南宮彥,胡亂的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
“南宮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如此的恨我。但是,我希望你說到做到。從今天開始,我住西廂雜院。你無需在干涉我的自由,我這個王妃可有可無。”說罷,帶著小荷獨自走下山坡。
晚風吹來,揚起她一身的白。而,南宮彥卻定定的站在山坡上。看著遠去的她,然後回來望了眼身旁的墓碑。原來,這才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牽掛的親人。
第二卷 出嫁 第九章 利用
看著遠去的白疏影,南宮彥的眼裡露出一抹讓人難以言語的神色。他在深深的掙扎,到底是該繼續對悠悠的報仇,還是該對白疏影懷有一絲的仁慈之心。
呵……白中天。你配嗎?你不配得到我的饒恕,當年要不是你的挑撥離間。而我也不會失去心愛的女子,同樣也不會令我們兄弟反目成仇。這筆賬,我會好好的和你算下的。不過,在和你過招之前。我根本無需自己動手,我會用另一種途徑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你的孩子知道,你的真實面目究竟有多麼的醜陋。打定主意之後,他走下了山坡。
小荷扶著白疏影緩緩的行走著,背後的傷令她痛的有些難以呼吸。
南宮彥是練功夫之人,腳程自然比白疏影她們快。
“小姐,你怎麼啦?”小荷慌忙扶住有些倒下來的白疏影,南宮彥走上去二話不說的把她打橫抱起。
小荷微楞了一下,而白疏影自然是不肯。舉起自己小小的粉拳,一下一下的砸在南宮彥的身上。微微的喘息著,眼睛半合。“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