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咱們若曦啊。”他蠻內行的說,然後他再次把手指插到若曦的蔭部:“來,來,來,撒點尿,一點就行,別多啊。”
“臊不臊?”重新坐回來的若曦嬌嗔的說,她已經有點放開了。這種多人還要脫衣服的場合,對若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所以一開始她非常不適應。
“顧不上了,溼了就行。來點高濃度的雌激素。”老闆說
若曦真的給他擠出點尿。但是這是個技術工作,擠出的尿量不好控制。果然擠多了,眼看著一行尿液划著弧線,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浸溼了老闆的褲子。
若曦趕快抽出兩張紙巾,先反身用紙巾按了按老闆褲子上的尿跡,當然這只是象徵性的。再彎腰擦掉正順著大腿往下流淌的尿液,最後再把一張新的紙巾摺好小心的夾在自己兩片小蔭唇之間。
她的陰這時候已經很肥,自然站立時幾乎可以夾住任何薄的物品。城裡人對這種事情不大瞭解,但是農村對此很歡迎,鄉下人管這個叫做“金口叼玉”,是一個非常吉利的事情。
然後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她們自己的問題:“牙籤怎麼樣?”若曦問
“不行。”兩個女工異口同聲的說“扎得可疼了。”一個女工加了一句,看來是個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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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火柴吧。”若曦說著找出我剛才用過的酒精噴霧器,開啟幾盒火柴,倒出火柴,在火柴上面噴了兩下酒精。
若曦將火柴分開:“一人二十根,十根插前面,十根插後面。”她說。
一個女工幫著另一個俯身向前的女工插火柴:“十根一起插,這樣少受點罪。”被插的女工提醒說。
“那麼一大把還不脹死你。你可以先插三根,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