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這裡全是沒有開封的真貨。這種酒一瓶好幾百塊錢,平時個人誰買這東東?還不都是花公家錢。
看看下面還有一個大櫃子,開啟一看全是毯子,上面的空間放下我還有很大的富餘,於是就鑽進去試試,把櫃門拉上就成了自己的小世界。不知是不是麻藥還沒有過勁,我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
一陣響動驚醒了我,一下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幸好櫃門上有一個小洞,透過小洞可以看到整個屋裡的情況。我索性靜下心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想好對策再出去。身下的毯子鬆軟而無聲,正好幫了我。
“徐書記,這裡現在沒什麼事,您在這裡靜心打點滴,我們到其他房間等著去了,順便把午飯解決掉。您別說,還真有點餓了。”圍著病床的幾個人說,我心裡不禁暗笑,找個藉口出去玩都這麼破綻百出。
幾個人出去後,站在旁邊的護士轉過身來,接好吊瓶後輕輕的說“徐書記,我來給您打點滴。”果然是她,不過現在說話的溫柔的口氣和昨天晚上的盛氣凌人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王護士將注射用品準備好後,來到徐書記的床前說“書記,您受苦了”。說話間她已將針頭刺進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這是真正的“無痛注射”;王護士又飛快地找來一隻熱水袋放在徐書記的那隻手下:“書記,這樣一來您的手不會怕冷,二來也有利於藥物的吸收。”我趕緊祈禱:希望她千萬不要想起來給書記蓋毯子。
隨後,王護士側身坐在病床邊陪他聊天,正好面向我這邊。徐書記呢,趕緊握住了王護士的手說“這幾天真讓你辛苦了。”說話間,他故意用力攥緊了王秀麗的手不放。王護士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