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顏色,粉裡透白,連屁眼一圈密紋都是肉色的;尤其是還沒完全發育好的蔭毛,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蔭毛下面的面板也是白白嫩嫩,乾乾淨淨的;比起那些乾洗店的小姐(因為禁止賣淫,很多出賣身體的婦女把自己的鋪面標上“乾洗”“按摩”或“足浴”的字樣)真是天壤之別。
乾洗店的那些丫頭大小蔭唇都是灰黑色的,蔭毛又黑又密一直連到屁股鉤子,腚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顏色就覺得有異味。有時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大街上七毛錢買的假戒指掉到小姐的蔭毛裡就找不到了。
“而且小姐們的蔭道里極為乾燥,經過千萬次的磨練,普通男人已經不能刺激出她們的陰水,那些老孃們挨Cao之前必須要抹潤滑油,不然又幹又澀。哪像眼前這個女孩,還沒碰到男人的傢伙呢,已經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層粘液。自己下面的大腦袋一進去還不像衝擊鑽(一種農村小型打井機器)打井一樣,合金鋼鑽頭”唰“的一下貼著井壁砸進去,裡面的泥漿”譁“的一下湧出來。”大黃想到這裡,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大黃想的心裡禁不住的暗樂,“上品啊。”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軟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女人看到這個壯漢執意不用套,立馬被嚇壞了。一面滾到一邊躲閃,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帶套吧!大叔!!求求你!”
“別怕,小妹妹,沒病。老子招雞從來都帶套。我就知道剛才那個傻小子進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乾淨的,我也絕對沒毛病,咱們倆Cao根本不用帶套。你放心吧!保證讓你爽到底!”
楊翠雲不懂什麼病不病的,只是擔心受精。她認為這事就像村裡公雞給母雞踩蛋,公雞一旦站到母雞背上對準屁眼,你想讓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所以她繼續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戴套吧!……”
大黃根本就沒有想到受精這回事,他又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臉,見到女人這麼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去,去,去,誰他媽沖涼還穿衣服?”說著一把把企圖逃跑的女孩捉了回來。
兩個人都不出聲,面紅耳赤的憋著氣搏鬥。拳來腳去,兵來將擋;男的要把褲襠裡的大腦袋插到女的褲襠裡的小洞裡,女的就是不讓男的把他褲襠裡的大腦袋插到自己褲襠裡的小洞裡。雖然大黃不知道強Jian最佳體位(祥見第28章),但是女孩畢竟不是大男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
大黃把女孩按在小聰明的鋪位上,擺了一個屁眼朝天的姿勢,女孩的臉像早晨在老闆辦公室裡一樣,再次被按得緊緊地貼在床單上,憋得紅彤彤的,挨著床的臉蛋擠到了眼睛上,口水無法下嚥,不斷的湮到小聰明臊烘烘的褥子裡。她的兩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氣,撅著腚眼,乾等著男人來Cao。
看到淡淡的陰水都已經流滿整個陰滬,大黃很興奮,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屁眼,那屁眼立刻向裡嘬了幾下。大黃覺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兩聲。
女孩的小蔭唇已經分開,甚至好像可以看見裡面蔭道壁緊緊地貼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跳動。大黃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訊號,還以為像平時幾個人吹牛時說得那樣“女人高興了”,立刻扶助Gui頭對準蔭道口,“走”一送臀就進去了。
然而,就在大黃的陰埠貼上女人屁股的一瞬間,女孩突然爆發了,她放開嗓子號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緊張顫抖,歇斯底里發作了。
原創《天南警校》31,順藤摸瓜(1)
原創《天南警校》31,順藤摸瓜(1)
然而就在大黃的大頭強行進入女孩緊張抽搐的蔭道的一瞬間。女孩爆發了,放開嗓子號啕大哭,全身不住的抽風一樣的顫抖。女孩開始歇斯底里般的哇哇大哭。
但是大黃沒有停,仍然在使勁的向女人蔭道里面杵。他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
許多男人在性茭的時候會產生性幻想,通常他們會選擇除性茭物件之外的女性,通常是崇拜的物件,或窺測的目標。但是大黃沒有,他想的是另外一種非常幼稚的問題。
大黃能想到什麼呢?當然不是“快點結束!不然外面的人會報警”?他那個腦子都長在下面了,大概想不了那麼遠:“這是同伴的女友,Cao了她,噁心,噁心老鄉”?他還沒那麼壞。“欣賞女性”?他決不會有這麼高的檔次;他甚至連“倒馬毒”(詳見第四章)都想不到。那他到底在想什麼?後來姐夫審問他的時候才得到真正的答案,一個一般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