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天南的人,現在的形勢下也不能保證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證明天就辦手續把你調過來,還可以趕上分房。不然就這一個位子,別人得了,你就不知還要等多長時間!而且即便沒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進步了?”
“那也不行!這可咋辦啊……首長。我不來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姐姐突然狠下心來說。
“回去找那個臺灣老闆嗎?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姐姐解釋說“我沒有讓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麼都知道!”
“不必急於澄清自己。再說了……”張秘書還是在那慢條斯理的抽菸,“那個臺灣人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在他辦公桌上給你破的紅,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厲害,他直害怕讓其他員工聽到將來給他臺灣的老婆告刁狀。最後你還用你的底褲把他那個東西上的血和Jing液都擦下來當作證據,求他娶你,當二奶也幹。對不對?而且我想,沒準那條褲衩現在就在這間屋子的哪個角落裡呢,我們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著頭沒吭氣。(如果是別人早就慌了,我們家人心理素質都非常好,後來政委就說:我們家人不進天南真是浪費)
張秘書見一計不成,突然將手裡的菸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指著姐姐的鼻子惡狠狠的說:“真他媽的把我們大陸人的臉都丟盡了,抓你賣淫,你能說什麼!到那時候你們家老人,你妹妹誰管?你們家大康還要不要你?”
“原來是這樣!”我想“怪不得有一陣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癱軟的坐在床邊半天說不出話,她完全絕望了,崩潰了,手裡的包包還沒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翹著二郎腿的張秘書的面前,抱著他的腿求他:“你們怎麼全知道了?……”
“還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見不得人的事也說出來?”張秘書慢條斯理的(他警校基礎課學得很好,對審訊的要領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書上要求:“審訊時應該讓罪犯自己說出犯罪的事實……審判員要儘量少講話”。我知道這些是因為後來我自己也到警校教書去了,不過那時以後的事情了)。
“千萬別說……”姐姐趕快跪著往前走了兩部,企圖捂住張秘書的嘴“我做!……不過首長,就今晚一次可以嗎?”
張秘書顯得有點不耐煩:“我不是說過嗎?這是工作需要,不是舊社會的玩弄良家婦女。我們保證為你保密,保證不會使你難堪;但是幾次,什麼時候都要由組織上決定。再說了,這麼好的條件你去哪找,告訴你:多少人想上這條船還上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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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問姐姐:“我昨天讓你做的體檢作了麼?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檢驗報告。”
姐姐還在磨蹭:“我老公一會兒會回來的。”
張秘書有些不耐煩的說:“這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們讓他回來他能回來,不讓他回來他就回不來!”這時張秘書的手機響了,他開啟“嗯,嗯”了兩聲就關了。
姐姐還在邊上可憐吧吧的抬頭等著,看見張秘書從手機上抬起頭來趕快從她的小包裡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張疊得很小很小的紙頭。張秘書看了一眼後就不說什麼了。他再次掏出手機,等通了以後說了聲“OK”就掛了。
過了一會,張秘書的手機又響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到走廊去開門。我發現,他們這些老公安幹什麼都有一套規矩,比如他們內部之間串門很少按門鈴,據說是怕鄰居聽到,打手機也儘量少說話。
進來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長,警校這個上萬人的大單位的一把手。不過這是我後來聽張秘書說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個很魁偉的大個,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雄赳赳的。他是穿著便衣進來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張秘書見到後對姐姐說:“叫首長。”
政委看到姐姐後沒有對姐姐說話,反而問張秘書:“跟她說明白了嗎?”張秘書點了一下頭(他們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政委說:“那就開始吧。”
張秘書馬上回頭對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說:“你把衣服脫了。”姐姐大概以為應該是他們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他們這樣斯文,還要自己送上門去,很不好意思,轉身就要去廁所,張秘書又叫住了她,說:“首長喜歡看脫的過程,你就在這脫吧,胸罩的鉤讓政委給你摘。”
我看見姐姐立刻就渾身上下不自在起來,她對脫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準備(在這之前張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