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官場中人,你就饒了我吧。”
“呵呵……”他微微一笑,又重新握起了毛筆,“扶卿,我知道你不喜歡官場,無妨,我們繼續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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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中書大人?何扶卿為這個名諱感到疑惑,中書大人難道指的是楊煉?她趕緊回頭看向鳳舞,發現她的臉色變了,比之前多了幾分激動。於是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楊煉應該就是老人說的中書大人。
何扶卿快步走去鳳舞面前,將她手中的東西拿到手裡,臨走前只說了一句:“天寒地凍你快回去吧,別等了。”
鳳舞怔了怔,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看起來不像個男,而且“他”身上有些地方與她很相似。
老者瞥了一眼何扶卿手中的東西,卻沒有說什麼,帶著她和小柱走了進去。左拐右拐行了一段,最後來到一間書房外,老者只讓何扶卿一人進去。
何扶卿推門而入,突然聽見屋裡有人咳嗽,她心中一緊,快步走進去。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一手執筆,另一隻手捂著嘴強忍著咳嗽,那雙迷人的丹鳳眼看起來有些動人。
“何兄弟,你來了。”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很快被她手中的東西給吸引住了,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她的手藝不錯,你可以嚐嚐。”
“哈?”何扶卿有點懵了,他明明就不討厭鳳舞,可為什麼不待見人家?她大步走過去,將點心放在桌上,不悅道,“楊兄,鳳舞姑娘弱質芊芊的,你怎麼忍心讓她在門口吹冷風?”
楊煉輕笑道:“我叫她別來找我她還來,受罪也是她自找的。”
語畢,他又抬起毛筆,在紙上快速寫下了一個“國”字。他的書法鏗鏘有力,遊刃有餘,讓人感覺到他的雄心抱負,與他看似纖瘦的身體有些不符。
何扶卿心中暗贊他的書法寫得好,語氣卻很不高興,“我看鳳舞姑娘對你一片痴情,你若不喜歡人家,就趁早拒絕吧。”
“我拒絕過她,可她聽不進去。”說話間,他又在紙上寫了一個“忄靑”字,情字與“國”字相比,筆畫變柔了許多。
“鳳舞姑娘也挺可憐的,你怎麼會招惹上她?”何扶卿忍不住問道。
楊煉的手明顯僵了一下,他輕輕地把筆方向,看向她的臉,低聲道:“以前辦過一個案,把她牽扯進來了,事後她一直對我情有獨鍾,不過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
“原來如此。”何扶卿恍然大悟,原來是鳳舞單戀著人家,痴情總被無情傷,單相思的女真可憐。
“何兄弟,你天資過人,不會寫字如何對得起你的聰明才智,不如來跟寫字如何?”他微微一笑,拿起另一隻毛筆遞給她。
何扶卿立即換上一臉苦難,她來找他不是來寫毛筆字的,欲要拒絕,但見他眼中帶著期待,她又於心不忍,只好把毛筆接了過來。
“握筆姿勢不對。”他拿起自己那支毛筆,親自示範給她看,一邊講解道,“寫字可以讓人靜下心來,不失為修身養性的最佳方式,你的性很活躍,多練字對你有好處。”
何扶卿擺正握筆的姿勢,在紙上隨意地寫下一個簡體的“隨”字,寫完之後面露失望,她寫的是什麼呀,不倫不類的。
“你寫的什麼字?”楊煉忍不住問道,此字看起來像“隨”字,但又不是隨字,筆畫沒對。
“呵呵呵……”何扶卿乾笑起來,“我想寫個隨字,但是不會寫,你教我吧。”
“好。”他馬上給她寫了一個正確的隨字。
何扶卿照著他的字一筆一劃的寫,寫完後發現她的字跟他的字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難看死了,不由得懊惱道:“為什麼我寫得這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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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聽藍韻說,皇上已經批准司徒穎的請求,任命靖王為司徒穎的副將,從此穎軍與靖王軍強強聯手,共同剷除魔教。如今穎軍與靖王軍都在忙著練兵,無暇顧及兒女私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何扶卿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常,她時刻謹記著司徒穎臨別前交待她的話,多與楊煉往來,能保神畫府安寧。
這****閒來無事,決定到丞相府去拜訪楊煉,順便去看看他的民生報籌備得怎麼樣了。
何扶卿只帶了小柱一個人出門,一上小柱沒少意見,“公,胡老頭讓你買些厚禮再去拜訪楊公,你怎麼不買呀?”
“我是去拜訪,不是去行賄,買什麼禮物。”何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