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發現她醒了,趕緊走到床邊,把耳朵貼近她嘴邊,當他聽清楚她的話語,立即轉身給她倒了杯水。
何扶卿趴在床上實在很難喝水,那人把她扶起來,面板痛得她直冒冷汗,不停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而她的腦袋暈乎得厲害,不知是不是發了燒。
“姑娘,來喝水吧。”那人的聲音帶著溫柔,她看不見他的臉,甘甜的清水來到她的嘴邊,她迫不及待地喝了好幾口,險些嗆到。
一杯清水下肚,她的視力總算恢復了一些,抬頭看向那人的臉,原來是個穿著青衫的儒雅男,長得有幾分俊俏。
“多謝公……”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時喉嚨還是很癢,她便哀求道,“可以再給我一杯水麼?”
“當然,姑娘稍等一下。”那人快速去倒了一杯水又折了回來,把水遞給她。
何扶卿一口氣喝完一杯水,這才感覺到舒暢一些,有氣無力地說:“我怎麼會在這裡?是公你救了我麼?”
那人道:“倒不是本公救了你,有人下手狠了心裡過意不去才叫我來救你的,你要謝就去謝打你的那個人吧。”
何扶卿真想給他翻個白銀,打了人又叫人來救她,這算什麼?當她歲小孩來哄呢!想想都覺得氣人,沒好氣地說:“他平白無故打了我,一句道歉都沒有嗎?難道你們古代人都這麼不可理喻?”
“你們古代人?”那人聽這句話覺得怪怪的,古代人是什麼人?她說的是哪裡的方言麼?
“算了,懶得跟你們計較,我要回家!”說著她就想要下床,奈何身體痛實在下不了床,掙扎了幾下痛得她幾乎要背過氣,只好怪怪的趴著不動。
“哈哈……”那人被她的一舉一動給逗笑了,“姑娘,你還是好好趴著吧,你這小身板沒有半個月是下不了床的。”
“滾粗!”何扶卿低罵一聲,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破地方,好想回去寫稿!對了,她在這裡這麼久不回去,小柱他們一定會擔心的!想到這裡,她馬上說:“你可以幫我一個忙麼?”
“作甚?”
“城東河邊有一間破舊的豆腐坊,那裡有我的家人,你幫我給他們捎個信,我很好讓他們放心,我過幾天就回去。”
那人眼珠一轉,也不知在想什麼,笑道:“姑娘,在下淼先,水淼,先後先。敢問姑娘芳名是?”
淼先……這個名字真奇怪,“小女何扶卿。”
淼先禮貌地對她笑了笑,說道:“何姑娘,在下有個疑惑,只要你回答在下的問題,在下就再幫你一把。”
“不知公想知道什麼?”
“穎向來不愛罰人,他為何突然打你二十大板?”
“哼!鬼知道那種人心裡怎麼想的,也許他就是個心理變態!”何扶卿悶著聲音罵道,不料她剛罵完便看一張熟悉的面具,心中咯噔一聲,完了完了,這下又得20個大板了……嗚嗚……她怎麼那麼倒黴啊。
“心理變態是什麼?”司徒穎來到她面前,不冷不熱地問道。
何扶卿不情願地解釋道:“心理變態指的就是不可理喻之人,尤其是那些動不動就打人的人。”
“噢?你擅自揭開本將軍的面具還假冒叛國賊家屬,難道本將軍不該打你麼?”司徒穎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否。
。。。
 ;。。。 ; ; 何扶卿被嚇得臉都白了,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的手腕好痛!他再不放開她的手腕一定會被捏碎!
“好痛……”她做著無謂的掙扎,不料司徒穎突然坐起來,面具從他臉上滑落。她看見他面無表情的臉,不經意間對上了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心莫名地跳亂了節奏。
“你是何人?為何在本將軍的房裡?”他微眯起眼睛盯著她的雙眼,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氣。
他就是司徒穎??何扶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聲音跟著顫抖起來:“將軍,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嘛。”
司徒穎眼中一沉,目光跳過她看向外面,開口便說:“來、”
人字尚未說出口,何扶卿快速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苦苦哀求道:“將軍饒命啊,我只是過的、呃……”
話沒說完,她的身體竟被他用力的丟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又痛又暈,暈得她險些背過氣去。
這個男人的速好快,而且力氣還很大,等她緩過神來時,他已經蹲在了她的面前,臉上又戴上了那張猙獰的面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