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著羽哥哥的臉,看他的表情。
“什麼?你真的~~~”羽哥哥愣愣在那裡,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好像想通了什麼?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忐忑的等著羽哥哥的回答。
“我信,雖然我不能確定,但我相信你,我的靈兒。”羽哥哥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柔聲說道。
“羽哥哥~~~”我感動的想哭,“可是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去,也就是從這裡消失。”我把我最擔心的想法說出來,我不想離開羽哥哥,我不想回去了,雖然我很想我的爸爸媽媽。
羽哥哥陷入沉思之中,原來他的情劫才剛剛開始,師傅說的沒錯,他終究是躲不過這一劫,而命中註定他會為這場情劫受傷。
羽哥哥緩緩地吟道:“
千年後玉人魂魄,花收靈女舞裳華。
靈女險死羽醫救,愛羽糾纏又傷花。
靈花開過羽枝敗,玉人魂去留花娃。
靈人重回千年後,羽靈又去花靈家。”
我聽著羽哥哥吟誦的這首詩,終是不明白這首詩說的什麼意思,“羽哥哥,這首詩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情劫,我終是逃不過這個劫難啊。”羽哥哥悲傷的說,眼中的落寞更使人心疼。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化解嗎,難道真是哪一句天意難為嗎?就如白娘子一樣,她和許仙的一段情緣不被人神所祝福,終究不能在一起,難道我們也會這樣,就因為羽哥哥是修仙之人。
我默默地流著淚,抱著羽哥哥無聲的哭泣,為什麼人有了理智就不能胡鬧,為什麼要被那世俗的禮教束縛我們的愛,為什麼我不能像失意時無所顧忌的賴著羽哥哥,為什麼我要恢復記憶,一輩子糊塗不是更好嗎?
哈哈,難得糊塗,為什麼我要清醒呢?清醒的人最痛苦,但怪有人說要借酒消愁,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正文:第八十七章身陷皇宮]
我們就這麼的抱著,誰也不說話,我用真情溫玉感覺到羽哥哥很悲傷,他的心在不停的顫動,我也很悲傷,就如要永遠和他分開一樣,不安的情緒充斥著我的整個身體,使我一刻也不能平靜。
傍晚時分錦大哥設宴招待我們,我換上一身由雲春兒親自做的那件談紫色的衣服,高貴典雅更多了幾分聖潔,站在一身白衣如神仙般的羽哥哥身邊很是登隊。我們幾個人緩緩走進宴請我的大殿,雲春兒、白露他們也破例跟了來,我完全沒有找回記憶的欣喜,憂傷中帶有絲絲的愁緒,更顯得我清麗除塵宛如仙女。
“錦大哥,謝謝你,靈兒不知道如何感激你啊。”我翩然下拜,沒有看到錦大哥驚奇的表情,他似乎對我的一切瞭如指掌。
“靈兒,神醫快坐,你好了就好,我已經答應淳亦王,你就不要客氣了,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大哥啊。”錦大哥豪爽的說,舉杯祝賀我,我們也都飲了此杯。
我以為他會跟我說些別的什麼,結果到頭來,整個宴席都是說些沒用的廢話,或是講一些南島國的傳聞趣事,我的心倒也放下來。直到我要說明天告辭,錦大哥愣了一下,然後又很大度的說,應該應該,有時間再來南島國玩,讓我著實有些不解。
可能是腦子很久沒用了,有些不太靈光,吃罷晚宴告辭時,我竟然從錦大哥眼中看到一絲精光,我的心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但也沒有多作考慮,拉著羽哥哥回到我們小院子休息,這一覺睡得可真沉,閉上眼睛一會的功夫就渾然不知了。
第二天起床,我的頭有些暈,嗓子很乾,見羽哥哥不在身邊,我便喊雲春兒,給我拿點水來。進來的卻不是雲春兒,而是溫嵐。
“小姐,水來了。”溫嵐端過水,問我哪裡不舒服。
“羽哥哥呢?”我問她,怎麼羽哥哥不見了,他能去哪裡呢,難道是收拾要帶走的東西,不能啊,東西一向是雲春兒收拾啊。
“奴婢不知道。”溫嵐恭順的說。
她自稱奴婢,語氣也不似以前的驚恐,把我一時鬧糊塗了。
“嵐兒,還說什麼奴婢,以後不要說了,聽著彆扭啊。把雲春兒給我叫來吧,這丫頭又跑哪裡去了?”我微笑著,頭有些疼就沒起來洗漱,又直接躺下了。
“小姐,雲春兒也不在。”她還是規規矩矩的說。
“怎麼回事?白露和連天呢?那劍飛呢?”我見她不停的搖頭,心裡涼了大半,原來昨夜是鴻門宴啊,他們都被錦大哥送哪裡去了?
“你是錦大哥派來的?”我冷冷的瞪著溫嵐,我應該早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