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他抬起我那梨花帶淚的臉蛋,似乎有些心疼的說。
“不要扔下我,羽哥哥,不要扔下我。嗚嗚嗚”我抓著他的手近乎哀求的說道,那種無助,那種恐懼,那種無奈,深深的包裹著我的心。
羽哥哥心疼的撫摸著我的背,想讓我平復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我如此特別,看到我流淚心會跟著難受。真的像師傅所說,我就是他的情劫嗎?可是就算我是他的情劫,他也不會不管我了,因為他的心已經慢慢的淪陷了。
哭過之後我就精疲力盡的睡去,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嗜睡,嬰兒是為了成長,而我是因為肩頭上那個紫黑色的蝴蝶疤痕。
餘毒未清,羽哥哥那溫柔的玉面偶爾會泛著一絲不易被人覺察的苦澀,然後看著我蒼白的臉緊鎖眉頭。
我知道他是在為我擔心,像妖孽也為我擔心一樣,有時兩個人會一同坐在我身旁,表情沉重的看著我的睡顏。
“這七日斷腸草和銷魂索命都解了,靈兒為什麼還是這般昏睡不醒?”妖孽在一旁為我擦拭著臉上的細汗,絕色的容顏佈滿沉沉的痛苦。
“以前我只是猜測,這兩種毒可能會形成一種新毒,雖然量不大,但是靈兒的身體很虛,自然會承受不了。我已經把毒都逼到她的傷處,我們需要儘快找到解藥,不然,恐怕她也挺不了許久了~~~~~~”羽哥哥握著我的手,這是我睡覺的習慣,那充滿深情地雙眼已經暴露了他的心事,再怎麼掩飾,也是於事無補。
妖孽看到師兄那一臉的柔情,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真像師傅所講,我和師兄這一生會為女人牽扯不清?
妖孽的臉異常蒼白,通紅的眼裡溢滿了絕望。
“我讓劍雪回躺師門吧,看看師傅有沒有辦法?”妖孽摸摸我滑嫩雪白的面板,默默地走出去,臨出門又靜靜的看著羽哥哥的背影出神,那種落寞讓誰見了都會心疼。
我的手緊握著胸口上的血玉,心莫名的疼痛,臉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我則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哭喊著:“不要走,不要走,羽哥哥救我,不要扔下我,不要~~~~~~~”
我墮入到極度不安當中,夢裡似乎看到妖孽的模樣,所以心異常的疼痛,痛得我有些承受不了,痛得我想從這個世界消失。
“靈兒,醒醒,靈兒,別怕,有羽哥哥在,靈兒~~~~~”羽哥哥一邊輕輕的晃著我的肩膀,一邊溫聲細語的安慰我,那聲音中也含著緊張與不安。
我睜開疲憊的眼睛,眼神空洞沒有一次生氣,淚像潮水一般無聲無息的湧出,不哭了也不喊了,我把自己封閉在黑暗中。
“靈兒,你別嚇我,靈兒,你看看羽哥哥~~~~~”羽哥哥用他冰涼的臉蹭著我溫熱的臉頰,我突然哭出聲,摟著他的脖子久久不能平息。
他看我哭出聲,身體頓時鬆了下來,慢慢的安撫我,讓我漸入平靜。
我缺乏安全感,從我睜眼開始我就沒有感到安心過,我怕羽哥哥會離開,因為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過無奈。
我抓著血玉,緊緊的摟著他,就這麼一刻我想求羽哥哥永遠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不管我,可是我沒說,只有死命的摟著他,摟著他,把自己的手攥得生疼也渾然不覺。
我就像掉到懸崖下的人,死命的抓著一顆柔嫩的小草,無論這棵草能否支援住我的身體,我只知道只要我抓著他,我就有一線生機。
羽哥哥就是這棵草,我緊緊抓住的這棵草,我需要他,就如我現在需要解藥一樣。沒有解藥我會死,沒有羽哥哥我同樣會死。
[正文:第六十五章心疼毛病]
我醒來,妖孽和羽哥哥都坐在我身邊,羽哥哥說給我去準備藥,讓妖孽餵我吃飯,我溫順的答應,但是拉著他的手無論如何不願鬆開。
“靈兒,乖,羽哥哥不會走的,一會就回來,好不好。”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情不願的鬆開泛白的小手。
妖孽一口一口的餵我吃很精緻的粥,我看著他妖豔如狐媚般的臉嘆息,這個似曾相識的人,這個美麗絕倫的人為何我會把他忘記?心陡然一疼,我的小臉也頓時變得如紙一樣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眼前一黑,只喊了句:“羽哥哥~~~~”就昏死過去。
再次請來,已經回到床上,羽哥哥依舊拉著我的手,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心疼。
我的嘴裡陣陣的苦澀,可能是被灌藥了,我那堆滿委屈淚水的眼睛眼巴巴地瞅著羽哥哥,“苦,羽哥哥,嘴裡苦。”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已經忘記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