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著烙鐵頭,各懷心思。
“你師傅麻大彪知道嗎?”劉飛問道。
“我……我不敢到武館去……”李猛低著頭,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之色,弱弱道。
“他必須知道。”劉飛道。
“我……”
“很多事情,你必須面對。”
“那……那……我現在去嗎?”李猛遲疑了一下問道。
“就現在,麻大彪最瞭解虎妞,也許他能夠找到虎妞。”
“啊……對對……我這榆木腦袋,好蠢啊……我馬上就去,你等等……”李猛一陣風的開門狂奔出去了。
“呼……”
李猛又一陣風的捲了進來。
“你幹什麼?”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去,你在這裡很不安全,對了……今天誰把你揍得這麼狠?”
“我沒事,你自己去吧……”劉飛閉嘴了,因為,李猛已經一把把他扔到了肩膀上,就像扛著一個麻袋。
“是誰?”
“不認識,三個人,其中一個好像臉有點長。”
“嗯,我知道了。”
李猛把肩膀上的劉飛挪了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然後發足一陣狂奔,二十多分鐘後,已經到了震遠宇宙武館。
震遠宇宙武館有著一個如同牌坊一般的大門,在夜幕之下看不出陳舊,還算氣派,大門兩邊有兩個人高的石獅子,劉飛聽李猛說過,這兩隻石獅子是從母星地球運來的,雕工雖然很粗糙,意義卻是非凡,曾經見證過震遠宇宙武校的輝煌。
石獅子的後面,就是那個像牌坊一樣的大門,大門已經沒有了,留下了一個空蕩蕩的框架,雕龍畫鳳,倒是有些古色古香的韻味。
進入了大門的臺階之後,就是大約有八百多平方的院落,院落後面就是一排構件板房,與貧民區別的地方不一樣的是,這金屬的構件板房有雕花鏤空、一些花鳥魚蟲的圖案,乍看去,就像很有藝術價值的古董,可惜,這都是機械流水線上下來的藝術品,並沒有什麼收藏價值,也就唬唬貧民區的老百姓。
在院子周圍,有序的擺放著一些古老的健身器材,其中居然還有幾個斑駁的石鼓石墩。
李猛扛著劉飛進了武館之後,徑直朝亮著燈的一間房奔了過去,也不敲門,用背上的劉飛屁股一撞,門就開了。
“呯”的一聲,蒙著腦袋的李猛把劉飛往一把椅子上一摔,摔得劉飛是七葷八素的。
“師傅……清寡婦,你們……”
李猛頓時呆滯了,只見麻大彪正坐在椅子上,一個相貌姣好的婦女正蹲在地上給他洗腳,當李猛揹著劉飛衝進來,麻大彪和那婦女都是老臉一紅,呆在那裡不知所措。
“徒兒最近忙什麼?”麻大彪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只是愣了一下,立刻從容不迫的朝那婦女揮了揮手,那婦女連忙收拾了一下,幫麻大彪擦乾腳後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了。
“師傅……我……我……虎妞……虎妞她不見了……嗚嗚……”李猛說著說著,撲通一下跪在了麻大彪的面前,抱住麻大彪的雙腿嚎啕大哭起來。
“哦……”
“師傅,我說虎妞不見了!”李猛見麻大彪居然沒有反應,驚訝的看著麻大彪。
“不見了就不見了,你急什麼?”麻大彪不以為然道。
“好啊好啊……好你個麻大彪,我今天算是認清你了,你和清寡婦勾搭成奸,就不要虎妞了!”李猛赫然站了起來,一臉悲憤的看著麻大彪。
“這是你朋友?”麻大彪對李猛的悲憤視而不見,反而把目光落到了劉飛的身上,眉頭緊皺。
“喂喂,你個沒良心的麻苦瓜,猛哥問你話呢!”李猛掐著麻大彪的脖子搖晃道。
“我被你掐死了沒關係,反正一把年齡了,你這朋友估計是活不長了。”麻大彪揮了揮手,就像趕蒼蠅一般的把李猛揮開,走到劉飛的面前。
“你才活不長呢……啊……他怎麼啦?!”李猛一驚。
“你這朋友似乎受了嚴重的內傷,經脈混亂,血氣逆流……”麻大彪握住劉飛的手,一陣沉默之,搖了搖頭嘆息道:“晚了晚了,哎……”
“什麼晚了?麻苦瓜,你可別嚇我啊……”李猛大驚失色的看著麻大彪,急切的問道。
“他似乎修煉了一種什麼很特別的功夫,刺激了某一些神經系統,讓經脈變得混亂,這種混亂正在透過他的血液迴圈而越來越複雜……簡單一點說,他身體裡面就像潛伏著一個癌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