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飛就要拿回屬於韋雄的劍角斑獸頭顱和獰鼠骨片。
當三人走到古堡下面的青石板臺階時候,兩兄妹再一次打了退堂鼓,選擇了在這裡等待劉飛。
劉飛也沒有強求,他可以理解這種心理上的畏懼,就像在貧民區的居民,哪怕是再強大的人對九哥也會心存害怕,那是長期被其壓迫自然產生的恐懼,那是對權勢的敬畏,絕非短時間能夠摒除的內心魔障。
事實上,劉飛更喜歡單槍匹馬的行動,對於他來說,韋雄和曼尼是一個累贅。
……
韋嘯天精赤著上身,露出如同花崗岩一般的肌肉,半躺在一張雕花木桌旁邊的椅子上假寐,桌上燃燒著炭爐,還有一套來之於遠古地球的紫砂茶具,這套茶具在理想星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其實,韋嘯天對茶道並不是很瞭解,他附庸風雅買下這套茶具也只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招待客人的時候也能夠彰顯自己的品味,在韋嘯天眼裡,那不是茶具,而是道具。
水在沸騰,壺蓋的水蒸氣在奔騰,煞是好看。
一個面容動人、身材婀娜的少女無聲無息的走到桌子邊,很專業的為韋嘯天泡了一杯茶,茶香立刻在書房裡面如同漣漪一般散開,少女那小巧的鼻子忍不住聳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之色。
“不錯。”
韋嘯天睜開眼睛,坐正身體,端起茶杯輕輕的嚐了一下,一雙眼睛落在少女那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嬌軀上面,目光立刻變得鋒利起來的,少女似乎感應到了韋嘯天那充滿了侵略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剛才還一臉陶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她知道,她的噩夢又要開始了。
“你很害怕?”韋嘯天喜歡這種感覺,他能夠從別人的恐懼裡面獲得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沒有……”少女低頭不敢正是韋嘯天,弱弱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過來,聽說你爺爺在烏托邦是高官?”
“是的。”少女緊咬著銀牙。
“呵呵,你爺爺不是我殺的,再說,我花大價錢把你買回來,可不是看你的臉色,給韋爺笑一個。”韋嘯天站了起來,一把托起少女的臉,一臉猥褻的笑容。
“……”少女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如果不提自己的爺爺,她還能夠忍辱負重,但是,她無法忍受被凌辱的時候還提到爺爺。
“啪”
韋嘯天一巴掌甩在少女的臉上,少女那嬌弱的身體幾乎凌空飛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絲血絲,在那蒼白的臉上觸目驚心。
“起來!老子買你回來可不是看你哭喪臉的,把衣服脫了!”韋嘯天一臉猙獰,如同地獄的魔鬼。
少女一臉驚恐的看著面目猙獰的韋嘯天,雙手顫抖著解掉自己的衣襟,這是她的命運,她雖然沒有看到過爺爺,但是,當她爺爺的鮮血染紅城門的時候,她這輩子的命運已經在那一刻被決定了。
隨著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少女那羊脂玉一般的嬌軀逐漸暴露在了燭光之下,韋嘯天開啟了櫥櫃,從裡面拿出皮鞭、鐵鏈、手銬、蠟燭、烈酒……
……
當劉飛循著燭光進入書房的時候,恰好韋嘯天正肆無忌憚的蹂躪少女,少女渾身傷痕累累,緊咬的牙關溢位鮮血,一雙空洞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上面,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精……
韋嘯天喜歡這種掌握別人命運的感覺,他喜歡少女那無助的眼神,這裡,屬於是他的宮殿,他,就是至高無上的王者。
不過,今天,這個屬於他的宮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劉飛走進書房之後,影子被蠟燭拉得長長的,整間書房都變得暗了下來,就像一朵烏雲。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似乎有某一種預感,正沉浸在興奮之中的韋嘯天赫然跳了起來,看著劉飛,他幾乎第一眼就做出了準確判斷,這個年輕人不凡,雖然一身長袍有點髒,但是,那份從容和那份氣度讓他的衣冠變得並不重要,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手中,有一把雪亮的彎刀。
在理想星,並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都可以擁有彎刀。
劉飛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韋家集的首富,莫名的,他有一種想殺人的慾望,而且,這種慾望非常非常的強烈,這在以前是從未曾有過的現象,劉飛從來不會對未曾謀面的陌生人產生殺機,而現在,他有了。
因為烙鐵頭的教育,女人在劉飛眼裡從來就不會很重要,甚至於沒有多少地位,不過,在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