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先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強壯的大漢左右顧盼,一臉茫然之色。
“角鬥士重鐵甲騎兵殺過來了,大家快跑!”
韋重陽發瘋的大喊,可惜,他的聲音在這吵雜的廣場根本傳播不了多遠,而他身邊的人則都是一臉茫然之色,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韋重陽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一臉苦澀,他為了自己那一錢不值的剛正,犯下了一個極度愚蠢的錯誤,他本是有機會帶領著韋家集的人逃離危險,但是,他卻沒有把握那次機會。
他是韋家集的罪人,如果聽那個年輕人的勸說……
年輕人!
年輕人!
劉飛,劉先生!
韋重陽眼睛赫然一亮,展開手中的草圖,看著那幾條醒目的街道,臉上露出一絲希望之光。
“大家跟我走,帶上所有的人,快!”韋重陽那瘦弱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當先朝韋氏祠堂狂奔而去。
……
在韋家集的郊區,也就是接近怒江上游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角鬥士重鐵甲騎兵藉著上坡的地形優勢衝鋒,如同潮水一般席捲而下,那飄揚的帥旗獵獵作響,金鐵交鳴,健馬狂嘶,颳起陣陣烈風,如同一把黑色的鋒利刀鋒插進韋家集。
太快了,角鬥士重鐵甲騎兵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當韋三發現之後,只是數分鐘,就殺進了韋家集,那重達八十公斤的長槍就像死神的鐮刀不停的收割著身邊,街道上的居民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挑飛在空中,肢體就像那破碎的布哇哇在空中翻滾橫飛,慘叫聲不絕入耳……
站在祠堂上的劉飛凝望著遠處那令人震撼的恢弘衝刺場面,一雙眼睛的瞳孔如同針孔一般,那冰冷的臉上散發出驚心動魄的殺氣。
屠殺開始了,戰鬥開始了……
第086章 拔草行動
塞克重達一百五十公斤,體型高大威猛,身高一米九,正直壯年,所持長槍重一百公斤,長刀長兩米,在塞克身上,有著很多令人目眩的光環。
他是南方軍區角鬥士重鐵甲騎兵營的營長,麾下有二千重鐵甲騎兵,是南方軍區的實權人物之一,僅次於南方軍區的司令員。
在烏托邦共和國,總共有四大軍區,每一個軍區轄下都有一支角鬥士重鐵甲騎兵,除了烏托邦城不遠的北方軍區的重鐵甲騎兵超過了五千人,另外三大軍區皆為二千人,而重金甲騎兵則只有一支,人數為三千人,屬於北方軍區。
在南方軍區,他是唯一的八階角鬥士,而他的二千下屬,都是無限接近七階的角鬥士,當然,他們的級別與韋堡韋嘯天的那種七階級別可是有著天壤之別,其實戰能力更是不能相提並論。
早在幾個月前,也就是韋重陽從監獄釋放之前,塞克就接到了從烏托邦城下達的絕密命令,這個命令實際上是一個行動,行動的代號為“拔草行動”。
毫無疑問,拔草行動的目標就是韋家集,一個思想輸出的基地。
在烏托邦城的高層眼裡,危險的已經不光是韋重陽,而是整個韋家集,在韋重陽數十年的苦心經營之下,哪怕是韋家集一個擺地攤的,嘴裡常常掛的都是“公平正義和自由”,韋家集已經成了整個理想星的思想輸出地,在很多人心目中,貧窮的韋家集就是一個思想聖地,正因為這個原因,高層決定,把韋家集連根拔起,所以,就有了這次的“拔草行動”。
在遠古的地球,就流傳著一句詩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是一個婦孺皆知的道理,烏托邦城的高層並不愚蠢,他們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們不會去燒,而是要連根拔起。
如果不能從思想上消滅,那麼,就從肉體上徹底消滅!
塞克很興奮,他知道,他將迎來他人生最為輝煌的一刻,只要把韋家集從大草原上徹底的抹掉,他將飛黃騰踏。
在南方軍區,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塞克發狂的崇拜一個人,他的名字叫班尼。
班尼是誰?
在數十年前,班尼曾經是南方軍區角鬥士重鐵甲騎兵的營長,後來調至烏托邦城任角鬥士重金甲騎兵營的營長,是他發動了“城門之變”的大屠殺,在理想星,班尼這個名字讓人會情不自禁的打冷戰,哪怕是一些小兒,聽到這個名字也不敢啼哭。
在城門之變後,班尼在政壇上一帆風順,很快就爬上了烏托邦共和國的權利巔峰,成了共和國的主席,大權獨攬,身兼數職,在烏托邦共和國權呼風喚雨。
班尼並非權傾一時,他的權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