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雷這傢伙,上個男人也這麼起勁。
想他當初剛毅英挺的臉,瀟灑高俊的身材。向來就只有他上人的份,哪想到自己也會有給人上的一天。他媽的,司雷這小子竟敢給他這種經驗……
“你來幹什麼?”肩膀給人用力一扭,穆與風一驚,反身就一個踢腿。
這招雖然沒有什麼力度,但是出招的角度刁鑽古怪,直命要害,給踢中了也不是開玩笑的。
“咦?”
對方似乎微微吃了一驚,閃過他的踢腿,還手就是一拳。
穆與風眯了眯眼,從小他和司雷同是給自家老爹送到望堂那裡習武。他早就對他的身手瞭若指掌。
所以身體比思想還要反應得快,招式一變,就封住了司雷的拳路。
“……”
司雷頗為吃驚,望堂的功夫剛勁為主,陰柔為輔,別具一格,別人是偷學不來的。這個昨晚給他操的死去活來的小子怎麼會?
難道是師傅繼他和與風之後收的小師弟?他無心和穆與風糾纏下去,過了幾招之後,就把他擒住,拖了出去。
“你的招式很熟練,也很精準,可惜沒什麼力度,遠遠發揮不出它原有的威力。”和穆正天夫婦打過招呼,司雷把穆與風推到車上,冷冷地就對他說。
“我早的知道。”比你知道的清楚多了。
“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司雷看著在車上坐好的穆與風,隱約覺得他的動作神態有點熟悉之處。其中的成熟韻味已經不是一個少年可以擁有的。
“我的心情比你更糟糕。”他更有理由比他的心情糟糕。斜睨了司雷一眼,穆與風覺得他真的是倒打一耙。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主導權在誰的手上。”司雷把車停在一邊,左手支著椅背,帶點危險的火花看著他。
“司雷,我不想和你再吵。”穆與風也有點生氣。他當然知道現在的優勢在司雷那裡,但他有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嗎?他受的委屈難道還不夠嗎?
“你是什麼人?”連他心煩時會搓手指頭的習慣也那麼像那個人!司雷立即就敏感起來。
“你是問名字嗎?這個身體的名字好像叫羅落。”穆與風微微翹起了嘴角。帶著一點的嘲弄的意味。
“這個身體的名字?這個身體不是你的麼?”連這樣的小動作也像!司雷觸目驚心起來,心底竟有一個模糊的猜測逐漸形成。
“其實你心裡也有了答案了。不是嗎?”穆與風扭過頭,不再直面看他。
“我要你說。”司雷抓住他的手腕,手勁大得快要捏斷他的腕骨了。
……
穆與風皺起了眉頭,凝視了他一陣,才緩緩道:“望堂的功夫從不外傳,師傅只有我和你兩個徒弟……你說我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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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又是一緊,“不可能!”
穆與風哼哼地冷笑幾聲:“我也想這是不可能的,但事實上它發生了。”
“給我證據。”司雷盯著他,不放過一絲一毫,似乎想要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穆與風笑,“如果我現在說出你小時候的私密的糗事會不會很遜啊?”
……
“不用,你只告訴我們九歲在望堂時我對你說的話就行了。你知道的,我只是對你一個人說過。”放開了他的手,司雷緊緊地看著他。
揉了揉泛紅的手腕,穆與風輕笑:“那時你對我說了這麼多話,你要對我說哪一句啊?”
“現在我沒心情和你說笑。”司雷咬牙切齒道。心裡卻有點顫抖,如果他真的是與風的話,哪昨晚他……
“……”
穆與風想了想,終於下定決心,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司雷渾身一顫,臉色立即死白,轉而變成鐵青。“與風……,真的是你?”
穆與風也笑得虛弱,“你可以保留著信與不信的權利。”
“你——你怎麼不早說。”又急又氣。司雷撫向他脖子依然嚴重的吻痕,後悔得要死。
一說到這,穆與風也來氣了,冷笑道:“你有給我機會說嗎?還是要我給你操的時候說啊?”
“……我不知道是你。”說不出道歉的話,司雷也很氣苦。
“要是你知道是我還敢上,我一定砍死你。”
聽到穆與風輕鬆的語氣,司雷知道他已經不那麼介意了。心也放寬了不少。
“那你現在怎麼辦?”
“先去你家,以後的事以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