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並不會真的傷害司徒,但必是要捉弄他一番的。睚眥必報是他的特色。
“別盡盜用我的臺詞。”穆與風微笑著走過去,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擰了下:“看來你也長得不錯。別擺出這麼一個臭臉,看得我挺心疼的。”
看見司徒臉上瞬間閃過恐怖的神色,穆與風滿意地笑了起來。決定再接再厲。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裸露的胸膛划著圈圈,一直流連到他的褲頭:“別緊張,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你會後悔的。”額際滲出了薄汗,司徒還是力持冷靜的道。
穆與風揚起唇:“是嗎?我很早就想嘗試一下這種感覺了。”
哼哼哼,看看那小子吃癟,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惹他。
把水果刀扔到茶几的果盤上,穆與風解開他褲子的紐扣,稍一用力就把它整個扯了下來。
“寶貝,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就儘管的叫吧。”
“你敢!”司徒厲聲喝道。
“事實勝於雄辯。”穆與風不怒反笑,剛想把他的剩下的底褲除下來。卻聽到後面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唉……穆與風嘆了口氣。司雷這傢伙,早不回來遲不回來,偏偏揀這個時候,害他的好事泡湯了。
放開了司徒,穆與風從容地整了整剛才有點凌亂的衣服,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了下來。慢慢地拿起水果來削。
司雷皺起了眉頭,看了下無力的軟倒在沙發上,幾乎全裸,一臉尷尬的司徒,有點了然。
他走過去拉起司徒,仍了件西裝外套在他身上,也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點了支菸抽了起來。
可憐的是司徒,夾在兩人中間做了夾心餅乾,幾乎身無寸縷,又不好做聲,尷尬得要命。
“解藥。”坐了一會,穆與風吃完蘋果,便把一個半個手指長的玻璃瓶子扔給司雷,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默然地接過瓶子,司雷和水給司徒服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