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最後的叫聲太惹人厭了,讓老子有了打狗的想法。”
他一把抓著那管家的胸口,將他提起,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三拳。
羅騰飛用力不用勁,都是皮外傷,但他神力驚人,這三拳下去登時打的那管家皮開肉綻,青紫膿腫,門牙都掉下了兩個來。
四周隨行的傭人都是羅騰飛的神勇。哪敢上前助陣。
接著,羅騰飛起腳將他向皮球似地踢射了出去,直飛出三丈遠。
他拍了拍手,笑道:“告訴那個叫王錡的,我妹妹不喜歡他,少打我妹妹的注意。若他敢對我小妹用陰的,強的,老子會將他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滾!”
面對羅騰飛的厲聲叱喝,那管家帶著隨行的一干人等,連滾帶爬的跑了。
沈靈兒擔憂的看了羅騰飛一眼,道:“哥哥。聽雲姐姐說那王繼先的勢力很大,你這樣好嗎?”
“無妨!”羅騰飛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刮,說道:“如今朝綱混亂,奸臣橫行。那王繼先正是一個堪比史上蔡京、高俅的奸臣,對於這些禍害百姓的混蛋,你哥哥我向來不給他們好臉色。靈兒也是一樣,你只管挑你喜歡的丈夫,只要你高興,你哥哥我不會計較對方什麼,只要他能夠對你好就行了。”
沈靈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兩人走向屋內。
羅騰飛向沈靈兒問起了王錡的事情。
沈靈兒撅著嘴說道:“今日靈兒難得有心情上街逛逛,想買一些胭脂水粉。在市集的街上遇上了王錡,那傢伙油頭粉面的,拿著一把扇子故作風度翩翩,死皮賴臉的要我告訴他名字,住址,還在炫耀他爺爺的本事。靈兒跟哥哥一樣,最討厭這種本事沒有,只知道依仗祖輩風光的人。靈兒自然不想理他,可那傢伙死纏不放,還想來拉我的手。”
“什麼?”羅騰飛聽了大怒,圓瞪眼珠子道:“他還佔了你的便宜?”在後世牽手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初次見面親臉擁抱問好的都有,但在宋朝,在禮教深嚴的宋朝,當街強拉未婚女子的手,都會被視為非禮。
沈靈兒見羅騰飛大怒,一對大眼睛笑眯了起來,道:“放心啦,有傻子哥哥在,王錡是碰不到我的。他還沒有捱到我,傻子哥哥已經先一步抓住他了,而且用了好大的力都要將他抓哭了。有幾名護衛上來幫忙,傻子哥哥只是三拳兩腳就將他們打趴下了,那王錡也給傻子哥哥丟了出去。”
羅騰飛欣慰一笑,暗道:“自己將傻子兄弟留在家中看護著靈兒,這一步到是走對了。靈兒長得這般漂亮,想打他注意的人絕不再少數。這汴京龍蛇混雜。這個王孫,那個貴胄數不勝數,萬一有些不長眼的傢伙對靈兒用強那還得了?”
羅騰飛想想便覺得一陣害怕,徐漢為人雖然憨傻,但在戰場上驍勇無敵,衝鋒陷陣,斬將奪旗,無往不利,少了他羅家軍的攻勢必將有所減弱,不利於戰局。
現在未到戰時,徐漢可以護在沈靈兒左右,可戰事一起,那當如何?
羅騰飛這才警覺沈靈兒身旁的護衛太少,沉吟了片刻,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支奇兵。他在一年半前挑選軍中勁旅,組建了一支五百餘人名為暗刃的隊伍,交由李慶寒統領,他們在大孤山進行各種訓練。
如今已經過去一年半了,不知情況如何。
這一年半里,羅騰飛連經兩場大戰,同時還要治理戰亂後的南京南路,一不小心,將他們忘記了。直到這時,羅騰飛才記起自己麾下竟然還有如此奇兵。
李慶寒能力不俗,經過這一年半的訓練,應該有所成就。不如將他們調回汴京,安排在自己的府邸附近。這樣既容易指揮任命,同時也可以保護靈兒的安危。
想到這裡,羅騰飛立刻命心腹前往大孤山送信。
過了兩日,羅騰飛突然受到了趙構的傳召請他赴宴。
羅騰飛來到了皇宮,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內廷的一間較為“簡陋”的樓舍。這“簡陋”自然是因為處於皇宮大內,以四周的輝煌建築為參照物,其實規模並不小,但相對於四周的建築,確實有些簡陋了。
走進大廳,廳中已有兩人。在最上位的正是大宋皇帝趙構,次席的是一位不認識的中年人,他滿面紅光,看不出真實年歲,正跟趙構談的甚歡。
見羅騰飛到來,趙構笑道:“羅愛卿來的好慢,朕跟王卿早已等候多時了。”
羅騰飛上前告罪。
趙構和藹笑道:“無妨,今日小宴,朕邀請羅卿來只是想跟你敘敘話,說說家常,並非為了公事,無需多禮。”頓了一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