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還是因為懼怕她的酥骨魔粉。
“給我倒下!”
眼看著酥骨魔粉向著風浪飛去,姬玲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笑意,她不由地開口笑道。
誰知道就在她張開口來說話的時候,卻陡然間覺得一股氣息,就好象是倒卷的瀑布,恰好衝到了她的口中。
還未等到姬玲想明白是怎麼回事,陡然間就覺得渾身酥軟,臉泛潮紅,一頭就向著地上摔去。
在這麼樣的高空中,如果當真是摔下去的話,就算是姬玲的功夫不錯,可也難保不會受傷。
見到這種情形,風浪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只得將身子一縱,輕輕巧巧地將姬玲抱在了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風浪還在那裡搖著頭嘆著氣,就好象是他心有萬千不甘似的。
事實上,如果不讓姬玲墜落到地上,風浪可以想出千萬種法子,至於他為什麼要選這一種,恐怕除了他本人以外,誰都沒辦法替他解釋。
等到將姬玲抱在懷中以後,風浪這才驚覺,原來姬玲所穿的衣服,雖然是黑色的,但是質地卻是非常地柔滑,摸上去顯得很舒服。
可是縱然這衣服的質地再好,卻也比不上姬玲溫熱的身體,從她身上,不斷向外散發地熱力,簡直就可以令人融化。
風浪當然不會有什麼邪惡的想法,他輕輕地將身子一飄,便快速地落到了地上,眼神中依舊是一片的清明。
不知道本來就如此,還是中了酥骨魔粉的緣故,姬玲豐滿的身子柔若無骨,簡直就要軟癱在風浪的懷裡,就好象沒有一點的支撐一樣。
“嘿嘿,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嗎?你就屬於這一種!”
風浪嘿嘿地冷笑了起來,他已經看過了姬玲麻醉閻羅王的全過程,當然不會再重蹈覆轍,所以一直都很警惕。
以風浪的眼力,縱然姬玲在打出酥骨魔粉的時候,是無聲無息的,可是總有一點端倪可尋,正是這一點一滴的破綻,使得風浪一股巧力,反而將姬玲給當場迷倒。
縱然是被酥骨魔粉迷到了,可是姬玲的身子卻是清醒的,不過卻是什麼都動不了,她原來一直害怕風浪會趁她不能動彈的時候做些什麼,可是後來見到風浪什麼都沒有做,心裡頭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也隱隱地感覺到了一點失落。
如今聽到風浪在那裡故意氣她,姬玲覺得心頭超級鬱悶,本來她是想將風浪迷倒以後,好好地奚落一番風浪的,結果反而被風浪所調侃,這一番滋味,可真不知該怎樣說好。
“要殺要刮,儘管開口,本姑娘如果皺一下眉頭,那就算沒說!”
縱然是被風浪給迷倒了,可是姬玲卻依舊是不肯服軟,她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
“好端端的,我幹麼要殺你刮你,可是你如果不聽話,那就說不得了!”
風浪嘿嘿地冷笑了起來,極力地想裝出一副壞樣子,可是卻並不是很像,不知道能不能被姬玲看得出來。
“說吧,你想怎麼樣?”
姬玲一下子提高了警惕,她嘴裡說的是不怕,其實心裡面是怕的,而且還怕的相當地厲害。
“我想怎麼樣,我想你心裡清楚的很,想要活命,那就要交出陰曹地府的失物!”
風浪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是想著先拿回生死薄和判官筆,因為崔判官這兩天裡的著急,他是一一的看在眼裡的。
如果沒有生死薄和判官筆,估計以後這整個陰曹地府都會亂套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心中懷了這麼一個想法,風浪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這生死薄和判官筆問出來,縱然是動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如果是面對這麼一個變得如此虛弱的女子,再不能問出失物來,那風浪可就糗大了。
風浪相信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逼問的出來,不過他需要理一下頭序,到底應該從那裡下手。
“陰曹地府的失物,確實是我乾的,可是我偏不想交,你能奈我何?”
看到風浪滿臉迫切的樣子,姬玲的臉上露出了冷笑,看她的樣子,就好象是她佔據了絕對的形勢一樣。
風浪不是一個喜歡打人的人,可是看到了姬玲的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象要打人,他忍了許久,這才勉強地忍住了這股子衝動。
“姬玲,你如果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風浪的話說的極為的陰冷,透著那麼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就好象是從陰曹地府中傳出來的聲音一般。
“我不……怕你,究竟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