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我們看看陸姐姐留下的信。就知道她是怎樣稱呼原巖辛的了。”唐承念輕笑道。
“哦。”杜子荀只好閉嘴。
但唐承念很快又問道,“你們誰知道原巖辛在原家是什麼排行?”
“什麼……啊。你是問他排行第幾?”杜子荀恍然,“原巖辛在原家同輩中排行第七。”
“也是第七?”唐承念笑眯眯地轉回腦袋,“這可真是巧了。”
“……”陸秋恩直接沉默,雖然,他總覺得唐承念並不會說沒把握的話。
沒多久,陸秋玫終於看完了那封信,而後珍之重之地將信箋收到了自己的須彌袋中。
她大約早就寫好了信。如今只需要小心翼翼地將信箋放回坑裡。
將信箋埋起來後,陸秋玫謹慎地再次將附近檢查了一遍,直到確認沒有人在。
當然,她的思慮中並未考慮過會有杜子若杜子荀這等段數的人插手。
等到陸秋玫離開。杜子荀便跟了上去,假如她殺個回馬槍,其餘三人也能事先有所準備。
唐承念率先走了過去,將信箋挖了出來。
土蓋得不嚴,想來陸秋玫是不希望在挖掘的時候破壞了那封信。這倒讓唐承念容易工作了。
她將信從土裡面挖了出來之後,便立刻拆開。
一回生,二回熟嘛,這次陸秋恩也完全不攔著,只盼她趕緊思考出結論。
——他自己也明白。對於陸秋玫的事情,他是實在無法冷靜理智地考慮了。
“大七。這是陸秋玫對那位的稱呼。”唐承念看著陸秋恩,得意地挑起一邊眉毛,絲毫也不掩飾自己得意且愉悅的心情。
陸秋恩惴惴半晌,才吐出一句:“也許,‘七’是那個人的名字呢?”
“理據充分,如果你提出這證據的時候可以不要說得那麼心虛,也許我就被你說動了。”
唐承唸完全不考慮陸秋恩的心情,給了他會心一擊。
陸秋恩倒退三步,敗倒。
“嘖嘖嘖,真想不到,陸姐姐也能寫得出這麼酸的語句。”唐承念感嘆不已。
“也許是原巖辛教的呢?”陸秋恩湊到唐承唸的身邊看了一眼,立刻不爽地說道。
“嗯,說不定真是他教的語氣……你不覺得仔細想想會更不爽嗎?”
“……有道理。”陸秋恩默默地縮回腦袋,看錶情像是正在盤算要把原巖辛切了炒還是切了煮。
哎,可憐的原巖辛大概又要被揍一頓了吧。
唐承念頗不自覺那情緒是誰挑起的,莫名感慨了一番,便很快收拾好了情緒。
“喏,你瞧吧,聽這語句就是沒見過面的筆友,雖然禮貌卻又帶著濃烈愛意,陸姐姐要是知道對方是誰,說不準就能撕碎這些紙全把它塞進原巖辛的嘴巴里哦,嘿嘿。”唐承念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些句子,一邊想了想幻想中的場景,立刻猥瑣地嘿嘿嘿嘿笑了起來。
“秋玫又沒有這麼粗魯。”陸秋恩忍不住替陸秋玫說話。
“不,七姑娘應該會這樣做……”杜子若思索了一番,忍不住打斷了自家公子的話。
“杜子若!”
“……”差不多明白陸秋恩言下之意的杜子若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行啦,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但我估計,他們或許真的相互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唐承念很快拍板說出了自己思考的結果。
“為什麼?”陸秋恩依舊糾結不已。
他大約是真的很厭惡原巖辛,死都不願意接受陸秋玫和原巖辛有一點點關係。
“既然我們不知道,就該想辦法解開這個謎團呀!”
唐承念笑眯眯地看著他,繼而轉頭對杜子若呢喃傳音說了幾句話。
末了,杜子若一愣,“這……”
“能不能做到?”
“這倒是……可以試試看。”杜子若從唐承唸的手中接過了陸秋玫寫給原巖辛的那封信。
“你們在打什麼主意?”陸秋恩一臉狐疑地看著對面二人。
“哦,對了,在我們正式佈置完以前,您可不能告訴子荀師叔。”唐承念像是忽然想起來,連忙提醒杜子若。
“不能告訴他?”杜子起來很有些難辦。
“絕對不行。他一定會洩露出去的。”唐承念一臉嚴肅。
“是。”杜子若點點頭。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陸秋恩忍不住地再一次插嘴問道。
唐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