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穿在了身上,在床上的兩個男人看見夜心雪沒有辦法的屈就,心裡都不知道有多麼的高興了。
但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樣做的後果竟然會是那樣的讓他們後悔。
夜心雪坐在了梳妝檯前,剛剛拿起一柄木梳就準備梳頭髮,但是沒有想到被司墨邪給搶了過去。
二話不說,司墨邪竟然很溫柔的為夜心雪梳妝呢,而即墨夜卻在一邊看著,一句話不說,但是灼熱的目光就讓夜心雪知道他現在也很想幫她做事情了,可是都不會。
“司墨邪,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夜心雪在鏡子前看著司墨邪那溫柔的雙手在自己的頭髮不停的舞動著,慢慢的問道。
“怎麼現在還叫我全名,要叫相公,知道嗎?”司墨邪十分認真的對待著夜心雪的頭髮,動作十分的輕柔,很怕一不小心就會扯到了夜心雪的頭皮,所以溫溫柔柔的,幫她打理好有些凌亂的頭髮。
“好好好,相公,那麼你現在我可以問你問題了嗎?而且你可得要老實回答我。”夜心雪臉上有這少許的認真,就連一旁的即墨夜也不知道夜心雪到底想要問什麼問題。
夜心雪的神色凝重的說著:“你到底以前有多少個女人?”她也不想這樣問的,但是沒辦法。
司墨邪一下子沒忍住,差點扯到夜心雪的頭髮,嘴角不停的抽搐道:“娘子,你也太傷我的心了,我只有你這樣一個女人啊,你可不要誤會我啊。”司墨邪也緊張的說著,沒有想到娘子竟然會懷疑他以前是否有很多個女人,天理何在啊,他的處男都給了夜心雪了,她還這樣懷疑他。
夜心雪被他這樣的表情弄的有些無奈了,說道:“也不是我要這樣想的,沒有辦法,誰叫你的技巧這樣好,連即墨夜也被你給教壞了。”有些無奈,明明這個男人的調情技巧就是這樣的好,說是第一次還真沒有人相信。
司墨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現在娘子算不算是在稱讚我呢?好吧,我的確是真的第一次,只不過在地宮的時候看過不少……,所以自然明白。”司墨邪說這些的時候可所謂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技巧十分的高明。
“那娘子,你昨天晚上那樣啊的強悍,該不會……”即墨夜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娘子,怎麼會有人第一次就這樣爆強悍啊,天哪,無法想像。
夜心雪笑了笑,說道:“這些東西就跟司墨邪一樣,以前看過,所以見怪不怪了,還有,你們現在到底要不穿衣服多久!”夜心雪看著他們精壯兇猛的身材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司墨邪還有即墨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娘子你特別喜歡呢,所以就沒有穿。”司墨邪笑得有些尷尬,但是很快的就將衣服給穿好了。
而且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哪像剛才那個樣子啊。
即墨夜也是如此,穿著打扮十分的迅速,一身淡藍色的衣裝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又有一種讓人覺得優雅高貴的感覺,而特別是那一雙和夜心雪十分相似的眸子,讓人覺得有些瘋狂,又有些痴迷。
“我現在肚子有些餓,吃飯去了,還有,司墨邪,你現在可以將結界給撤掉了。”夜心雪看著外面說道,司墨邪自己弄的結界也只有司墨邪自己能夠撤銷的,別人是不行的,就像昨天晚上夜心雪已經試過了。
司墨邪抓住夜心雪這句話就是死活不鬆口的說:“娘子,我都說了,不準在叫我的全名了,叫我相公,知道嗎?”他寵溺的將夜心雪的鼻尖給捏住,一臉的寵愛讓夜心雪感覺有種被糖被包圍的感覺,到處是充滿了甜蜜。
即墨夜也不樂意了的看著夜心雪很甜的叫著司墨邪相公,拽著夜心雪的衣角就說道:“娘子,我也要你叫我相公,快點嘛。”即墨夜的撒嬌是夜心雪從古至今見過最冷的撒嬌,但是卻很有用處。
“好吧好吧,即墨夜相公,現在可以了吧,好了,我們出去吧。”夜心雪看著鏡子裡面十分美麗的自己,笑了笑,沒想到司墨邪的手竟然是這樣的巧,不一會兒就將她的頭梳得這樣好看了。
夜心雪走在前頭,即墨夜還有司墨邪兩個人卻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一雙雙迷人的眸子卻從始至終沒有移開過,沒有說話,可那雙眼睛好像是在跟夜心雪說什麼似的,眨了眨。
“好了,我明白了。”夜心雪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意思,然後轉過身子走過去將他們兩個人的手掌給緊握在手中,牽著他們慢慢的走出了房門,即墨夜和司墨邪兩個人的臉上這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一開啟門,就看見雪色、黑瑟、格雷烈、樂樂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