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她死,在她先前幾次遇險的時候袖手旁觀就行了。
師父的聲音已經帶了笑意,他揉揉她的秀髮,“……傻孩子,傻人有傻福,幸虧你遇到我……”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很幸運。”司徒盈袖點點頭,將那粒洗髓丹吃了下去。
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過了一會兒,她就覺得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如同浸泡在熱水中,她有些冰冷的手指和腳尖都暖和起來。
司徒盈袖笑道:“……師父,這藥跟暖爐似的,冬天多吃幾顆,都不用暖炕了。”
師父面具背後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外面市面上萬金難求的洗髓丹,到了這姑娘嘴裡,就跟烤火的爐子、冬日的暖炕一樣,實在是讓人無語地很……
吃完這粒藥,司徒盈袖就覺得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哈欠,將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慢慢睡了過去。
師父的手從她頭上移下來,握住她的手腕,默默地給她診了診脈。
還好,一切正常,身子也沒有虧損。
看來這姑娘的身體底子打得非常牢靠,一般的損傷都能很快修復。
診完脈之後,師父的手指從司徒盈袖的手腕處移了下來,反手交握,五指糾纏,默默給她調理脈息。
如同上一次和師父見面之後一樣,司徒盈袖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睡在自己房裡暖閣裡的暖炕上。
她微笑著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從暖炕上下來,走到浴房去洗漱。
司徒盈袖意外地發現自己氣息綿長,身姿輕盈,跟昨日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洗漱完畢,司徒盈袖趕去大伯父和大伯母所住的知了院,道:“大伯父、大伯母,早飯好了,你們是想跟我們一起吃,還是自己單獨吃?如果自己單獨吃,我可以命人給您送到院子裡來。”
“不用了,我們跟你們一道吃吧。”趙大太太笑著說道。
司徒健行也點點頭,問道:“你爹呢?”
司徒盈袖笑道:“我爹和母親、妹妹,昨兒都沒有回內院。想是傷情嚴重,所以需要在外院休養。”
“……嚴重?”趙大太太翻了個白眼,“盈袖,你現在大了,大伯母什麼話也不瞞你。你那個繼母啊,身子好著呢!這一點小傷對她來說完全不當一回事。”
司徒盈袖想起了繼母沒了的那個孩子,飛快地睃了大伯母一眼,一邊揣測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邊暗道大伯母那麼彪悍的人,估計覺得別人都跟她一樣渾身有鋼盔銅甲,刀槍不入吧……
繼母那樣國色天香的女子,就算是蹭破一點油皮,她爹司徒健仁都會心疼死。
“大伯母,母親也許真的受了傷。我爹一直很緊張母親,大伯母,您這一次,真是有些下手過重了……”司徒盈袖帶著趙大太太和司徒健行往至貴堂走去。
“切,我還可以更重一些,你信不信?”趙大太太哼哼唧唧地道,又撇了撇嘴,“其實啊,你那繼母慣會做表面功夫。我今兒除了開始那一巴掌,別的時候,根本碰都沒有碰到她!後來她突然抱著她那個拖油瓶女兒摔倒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司徒盈袖這些都是看在眼裡的,不然她也不會心生疑竇,起了要學功夫的心。
因為繼母張氏在閃躲趙大太太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可不是一般的巧合,那明明是極有章法,而且運用得極巧妙的一門功夫。
一個死了男人的窮寡婦,什麼時候學到的這樣精妙的功夫?
還有她那可以媲美御廚的廚藝,如何能從窮家小戶的灶臺上練出來?
憑心而論,張氏對司徒盈袖確實好得沒話說。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司徒盈袖都覺得無可挑剔,所以從來沒有,也不願用懷疑的眼光看她。
但是張氏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為了司徒晨磊的安全著想,司徒盈袖不得不對她起防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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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二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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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