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司徒盈袖擠擠眼。
司徒盈袖也想問問慕容長青有什麼事,問完了好趕緊把他打發走。
而且她不高興看見慕容長青和司徒暗香走得那麼近,打算要提醒提醒他。
司徒盈袖便大大方方地道:“來者是客,我去看看有什麼事。沒事就讓婆子送他去外院吧。”
“去吧去吧。”司徒暗香笑眯眯地說道,在外人面前跟她表現得很是親熱,雖然私下裡她們已經不太說話了。
司徒盈袖去了外間,對慕容長青問道:“你怎麼進來了?我爹和小磊不是在外院嗎?”
慕容長青看了司徒盈袖一眼。笑道:“不是你派人來找我的嗎?有什麼話嗎?”
“我什麼時候派人去請你了?”司徒盈袖皺起眉頭,“是暗香說的吧?她啊,慣會說白話。”
慕容長青見果然被司徒暗香說中了。司徒盈袖是不會認的,而且還把責任推到司徒暗香身上,便笑著搖搖頭,“你啊。如今還不如你妹妹爽朗大度。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難道你娘回來了,你也變得嬌氣了?”
司徒盈袖見慕容長青又犯了左性,根本就不聽她說話,只是自以為是地在那裡瞎琢磨,也很頭疼,知道跟他不能拐彎抹角,得把話說實了,就道:“暗香也不小了。她姨娘正想給她說親,但是她老往你們家跑。還給伯母送鞋,你不覺得不妥嗎?”
慕容長青聽得這話裡面好像帶著淡淡的醋意,心裡更高興,笑著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招待她,也是看在你……家的面子上,否則誰知道她是誰,是吧?”
司徒盈袖聽他這樣說,也不像是沒成算的,心裡好受些,笑著點頭道:“我不過白提醒一聲,你知道就行。”
“我當然知道。你放心,我娘已經在家準備蓋新房子,給我們成親了。”慕容長青說得手舞足蹈,“你想要什麼樣的院子?說給我聽,回去我讓他們改圖紙……”
……
東稍間裡,姑娘們聚在一起玩投壺,很快玩得投入了,大呼小叫十分熱鬧。
司徒暗香特意把那投壺放到司徒盈袖的針線櫃子上,笑說:“這裡不高不矮,正好咱們玩。——來,誰投得最多!誰就贏!”
幾個人鬧哄哄投了一圈。
唐海潔覺得不過癮。
她是將門世家唐安侯府出來的姑娘,手勁兒大,在家裡也練過的。
為了拔得頭籌,她卯足了勁兒往那八仙過海冰裂紋細頸梅瓶裡砸投竿!
沈遇樂也是玩投壺的行家,而且投壺這玩意兒講的是巧勁兒,不是牛勁兒,所以她的得分很快就比唐海潔高了。
唐海潔看不得沈遇樂得意,咬了咬牙,索性拿了三根投竿在手裡,對著那隻細口梅瓶瞄準了半天,終於脫手扔了出去!
嘩啦!咣噹!
放在針線櫃子上的梅瓶晃了兩圈,終於不堪重負,要掉下來了!
唐海潔和沈遇樂兩人一起衝上去,要把那梅瓶扶住。
兩人跑得太快,一起裝到那針線櫃子上。
梅瓶沒有扶住,在她們腳下啪嗒一聲摔得粉碎。
兩人忙往後退了一步。
就在這一撞一退當中,那針線櫃子的櫃門晃了兩下,吱吱呀呀被撞開了,櫃子裡面沒有放好的東西一股腦兒掉了出來。
唐海潔和沈遇樂往後又退了一步。
司徒暗香忙道:“采芹、採桑,還不去收拾!”
采芹和採桑對視一眼,分開眾人,走過去收拾從針線櫃子裡掉出來的東西。
“慢著!這是什麼?”唐海潔眼尖地看見采芹慌亂地把兩條打眼的深藍色男式褲子揉在一起,忙探頭過去看了一眼,掩袖笑道:“哎呦,司徒大小姐真是賢惠,給未婚夫都親手補褲子了!——嘖嘖。別人不過是親手做鞋,司徒大小姐真是豪放,直接上褲子!”
沈遇樂撇了撇嘴。護著采芹,道:“關你什麼事?你以後要是定了親,你給你未婚夫做小衣都沒人說你。——就怕你找不到可以讓你做小衣的人!”
唐海潔豎了眉毛,指著沈遇樂道:“你罵誰?!”
“好了好了,別吵了。”司徒暗香走過來,大聲道:“這是我姐姐給慕容大哥做的針線活兒,你們吵什麼啊?給我!慕容大哥就在外頭呢!”
她這話傳出來的時候。司徒晨磊帶著謝東籬剛剛走進至貴堂外堂的大門,在對慕容長青行禮。
慕容長青忙向謝東籬行禮,道:“五表叔。您有事說一聲就行了,怎麼親自來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