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了。一雙杏眸倒是越來越大,看人的時候。黑沉沉的眸子里人影瞳瞳,像是心事滿懷,欲說還休。
“是瑾宣?你來了?”盈袖對她點了點頭,扶著採桑的手坐了下來。
趙瑾宣忙給盈袖捧了茶上來,“五表嫂請用茶。”
“你也坐,你不是丫鬟,別做這些事。”盈袖對她笑了笑,接過茶放到了桌上。
趙瑾宣臉上一紅,坐到她下首的椅子上,看了看陸瑞蘭和寧舒眉,很是侷促。
“瑾宣,你不如去小廚房看看,我吩咐他們今天要準備一些五弟妹愛吃的菜,不知道準備好了沒有。”陸瑞蘭抬了抬手,見趙瑾宣不自在,就讓她出去了。
趙瑾宣小心翼翼地看了盈袖一眼,見她對她笑著點點頭,才起身去了。
陸瑞蘭看著她的背影,對盈袖道:“這孩子挺老實,一心想報答你。你病得這兩個月,她天天在小佛堂跪經,揀佛豆,一天跪滿四個時辰,誠心得不得了。”
盈袖微微笑了笑,“勞煩她了,也是親戚,大嫂,您該攔著她的。”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編排她。
陸瑞蘭和寧舒眉都笑了,道:“等我們知道的時候,她都跪了快倆月了。最近聽說你狀況好轉,我們才接她進城,還想去你孃家看看你,是親家母說不用了,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家。”
盈袖知道她生病的時候,沈詠潔不許任何人探望,也是擔心有意外的情況。
再說謝東籬的事大家都知道,沈詠潔也擔心有些不中聽的閒言碎語傳到她耳朵裡,讓她又生閒氣就不好了。
“是,我的病總是反覆,讓大家擔心了。”盈袖說完這些話,就覺得背上又出了一身虛汗,眉頭微微皺了皺。
陸瑞蘭見了,忙道:“想是累了?你先去歇著吧,反正回家了,有話咱們以後再說。”
盈袖也不虛留她們,欠身道:“等明天我去大哥、二哥那裡親自道惱。”
陸瑞蘭和寧舒眉走了之後,盈袖去浴房沐浴,再吃了一點粥,喝了藥,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