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很多法子,都無法得到有關元宏帝的確切訊息,才鋌而走險,喬裝打扮成丫鬟,趁著婉皇貴妃小公主滿月禮的時候,跟著譚家人進宮,見婉皇貴妃一面。
他覺得,只有婉皇貴妃才知道元宏帝的真正情況。
“真的?皇貴妃娘娘什麼時候見過陛下?”元應佳眼神閃爍著問道,看了看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那人對他點一點頭。表示周圍沒有別人。
婉皇貴妃鎮定自若地道:“昨天才見過,怎麼了?你想見陛下?這可不容易。陛下那邊比本宮這裡看守得嚴格多了,你恐怕進了就出不來。”
這倒是事實。元應佳對婉皇貴妃又信了三分,“好,那我就信皇貴妃娘娘。我等皇貴妃娘娘的訊息。”
婉皇貴妃嘆息道:“不過陛下確實年歲大了,這一次就算病好,以後也無法理證,本宮日夜憂心,如果有人幫本宮分擔一下就好了。”說著。含笑瞥了元應佳一眼。
元應佳心領神會,握了握婉皇貴妃的手,“但憑皇貴妃娘娘差遣。元某莫不敢從!”
元應佳從後堂退出之後,就站到譚家人背後,等著他們吃完宴席,才跟著他們一起離開皇宮。
譚家人進來的時候那些禁軍沒有怎麼搜檢。出來的時放行也很痛快。這在譚家人眼裡,就是這些人在巴結婉皇貴妃。
譚老夫人樂滋滋地道:“想不到我們家婉兒還有這樣的福分。”
這可不是一般的攀高枝高嫁,而是一下子就站到了這個國家的最頂峰!
如果玉皇子真的能做皇帝,譚家世代富貴是一定的。
元應佳笑著沒有說話,順利出了皇宮之後,就和譚家人分手,去自己的住處了。
他們一走,就有人去丞相閣謝東籬那裡回報:“大丞相。譚家人帶了兩個男扮女裝的人進宮見皇貴妃娘娘,您看要如何處置?”
謝東籬埋頭批閱奏章。聞言放下手裡的硃砂筆,淡淡地道:“先別管他們。這兩人是誰,認出來了嗎?”
“有一個應該是原來的皇太孫殿下,大家夥兒都認得。還有一個不熟。”那侍衛笑著說道,“不過大丞相放心,大家都裝傻充愣,那兩人並不知道我們認出來了。”
東元國皇宮的這些禁軍,裝傻充愣真是一把好手,上能糊弄皇帝,下能忽悠群臣。
謝東籬知道他們的秉性,笑罵了一句:“少在我面前嘚瑟。去,好好做你們的事,陛下那邊要嚴加守衛,皇貴妃嘛,盯著些就是了。如果再有男人去皇貴妃的寢宮,你們帶宗人府去捉姦就行了。”
“好咧!”那侍衛眼前一亮,抱拳道:“大丞相這種事就交給小的們去辦!一定辦得妥妥帖帖!”
“你也別高興太早。皇貴妃娘娘是個能忍的,說不定為了大事,會暫時忍耐一番。”謝東籬拿起硃砂筆,繼續批閱奏章,“下去吧,記得派人盯著唐安侯府。”
唐安侯府是唯一一個對交兵權含含糊糊的侯府。
唐安侯當然不敢明著說不交,但也沒有說交,就是一問三不知,一推四五六,打得一手好太極。
對付這種人,謝東籬有的是法子,連長興侯府和萬寧侯府都拿下了,怎麼可能拿不下唐安侯府?
可是唐安侯府跟元應佳和夏凡勾搭上了,這樣好的一個引子,謝東籬實在捨不得掐斷它。
……
元應佳來到京城裡自己和夏凡的隱秘住處,對他說了今天進宮的情形,末了道:“依我看,婉皇貴妃也是著急想找個靠山,應該回跟我們合作。”
夏凡舉著茶杯,思忖良久,道:“跟她合作,是為了弄死謝東籬,你不要本末倒置。”
元應佳面上一紅,訕笑道:“我當然知道,但總得讓她死心塌地,才好利用她。”
“嗯,那你去做吧。記得要將謝東籬從大丞相的位置上趕下來。他之前接收兵權,已經讓很多軍中將領不滿。長興侯慕容辰雖然交了兵權,但是對他並不服氣。他跟長興侯慕容辰的兒子慕容長青還有奪妻之恨,你不考慮跟慕容長青合作?”夏凡看了元應佳一眼,“為何把眼光只盯在女人的裙帶上?”
元應佳沒想到夏凡並不贊同他的做法,愕然道:“婉皇貴妃在宮裡,只有她才能接近陛下,找她合作,才是最便捷,最省力的做法。只要陛下一聲令下,廢掉謝東籬的大丞相位置,他就是一介布衣,到時候還不是被我們想怎樣就怎樣,別說要他死,就算是要滅他九族,就是輕而易舉。”
“呵呵,這麼簡單?那你試一試吧。”夏凡搖了搖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