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人願意坐以待斃。
因此當元應佳偷偷聯絡唐安侯的時候。他思慮再三,還是來跟他們見面了。
夏凡帶著元應佳走到隔壁屋子裡,對著一臉苦惱的唐安侯拱手道:“侯爺久違了。”
唐安侯站了起來。嘆一口氣,看著元應佳道:“怎麼帶別人來了?”
元應佳笑道:“夏督主不是別人。大舅哥,阿潔還好嗎?我只有這個妻子,我還記得的。”
唐安侯點點頭。“皇太孫記得就好。”
“我已經不是皇太孫了。”元應佳有些惆悵。他和夏凡的關係不能公諸於眾,一說出來,他就無法在東元國尋到任何幫助了。
唐安侯忙道:“在我心裡,皇太孫只有一個,就是殿下您。別的人,我從來沒有認過。”
“坐下說話。”夏凡笑著先坐了下來。
幾個人就著酒菜開始討論最近東元國宮裡的事。
“你知不知道陛下怎麼就突然病重在床了?”元應佳很是感興趣地問道,“以前沒有聽到風聲啊?”
唐安侯嗤笑一聲,將筷子一拍。“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聽說,是陛下帶著婉皇貴妃去謝家微服私訪。探望剛剛謝大丞相剛剛出世的嫡長子。結果在謝家突然發病,就送回去了。”說完又道:“可惜婉皇貴妃又在坐月子,不然可以託人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安侯府這幾年暗度陳倉,跟婉皇貴妃悄悄勾結在一起,算是婉皇貴妃給自己兒子尋找的侯府靠山。
雖然長興侯表示忠於陛下,但是他從來不搭理婉皇貴妃,因此婉皇貴妃不放心,轉身搭上唐安侯,才幫了他們那麼多忙。
都是各取所需的關係。
元應佳心裡一動,“如果要進宮找婉皇貴妃,我有些路子。待我回去查一查,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你們也知道,那謝東籬殘暴成性,在宮裡殺了好幾輪了,把我們的人手幾乎殺光了。”
“宮裡永遠不缺告密和洩密的人,只要你出得起銀子。”夏凡不以為然地吃了一口酒,“所以不要在意以前的人還在不在。在的話更好,不在的話,拿銀子開路,自然能找到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