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看著謝東籬和盈袖上了大車,漸漸遠去。
盈袖在車上斜睨謝東籬:“不會吧?我不習慣一個人走夜路?我怎麼不知道?”
不說上一世有多少次她一個人半夜偷偷溜出去,到後院港灣游泳,就說這一世,她一個人晚上偷溜出去做大事的時候也不少……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小纖弱離了人連路都不會走的嬌嬌女。
謝東籬目不斜視:“你自己不知道?今兒不就知道了……”
“說吧,你到底來幹什麼?”盈袖挑了挑眉,毫不客氣地道,她可不信謝東籬說的那個理由。
糊弄大嫂也就算了,糊弄她這個當事人?——還差點兒火候……
盈袖其實是想聽謝東籬說些更好聽更貼心的甜言蜜語。
謝東籬果然從善如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緊緊不放:“嗯,其實我是想你了,就來接你了。”
然後扯了個不靠譜的走夜路怕黑的理由。
盈袖卻下意識將他的手推開,著急道:“你不怕犯病啊?”
此時外面的夜空繁星密佈,沒有絲毫雲彩,他是不能碰她的。
謝東籬的大手又伸了過去,將她的小手緊緊包裹在裡面,溫言道:“暫時沒事了,不會犯病的。”
“啊?”盈袖很是意外,她盯著謝東籬的面容看了一會兒,確實沒有看見他的面上露出絲毫不適。而且也沒有立刻出現的紅疹,“怎麼會這樣?是盛公子治好你了?他不是說沒法子嗎?”
謝東籬摸了摸自己的後頸,那裡貼了一塊小小的圓形膏藥。
他的思緒回到剛才元親王府的那間審訊室裡。
盛青蒿一出手。那位“盛郎中”只能直著眼睛,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
謝東籬才明白,原來很多年前,北齊有人就設下圈套,找尋盛家人,為他們做一件事。
盛家人對於這種事一般不理會。
想找他們的人多了,他們又不是灶王菩薩。給點兒甜頭就有求必應啊?——當然是當不知道。
但是不巧,正好被趕出藥王谷的盛家棄徒那一年自己摸索出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