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盈袖好。
兩人就這樣在烏舟上纏綿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陽落山,海面上灑滿碎金子似的殘陽的時候,才往岸邊劃去。
盈袖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她看著紗簾外的海水,呢喃道:“這裡是琉璃河嗎?”
“不是,這裡是東元國的海灣。”謝東籬不動聲色地道,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太陽穴,慢慢給她揉按。
盈袖眼前一黑,徹底昏睡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轉頭看了看,發現自己沒有在至貴堂,而是在謝家內院自己的臥房裡,不由得又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謝東籬在院子裡舞劍,劍聲清亮,矯若遊龍,一柄劍舞得出神入化。
盈袖趴在窗臺上,從窗欞裡看著謝東籬,等他結束了,忙大聲叫好。
謝東籬笑著收了劍,一頭汗水地回到屋裡,看了看她的臉色,“好多了,沒有頭暈噁心了吧?”
“還好,不過還得我吃點東西才曉得我會不會吐。”盈袖朝謝東籬眨眨眼睛。
謝東籬摸摸她的頭,“快去吃早飯,吃完我帶你出去玩。”
盈袖驚訝,“你今天不用上朝嗎?”
“我休沐三天。”謝東籬面不改色地道,“明天還要參加長興侯府世子的大婚之禮,索性一下子全休了。”
“哦。”盈袖高興地點點頭,先去浴房洗漱。
謝東籬也去浴房洗了把臉,換了身衣裳出來,去小廚房看了看今天的早飯。
盈袖的一個婆子忙來到門口,問守在那裡的採芸:“採芸,五夫人對綠春紅夏兩個小蹄子是什麼打算啊?已經在柴房關了兩天了。”
採芸拍了拍額頭,“哎嘛,我把她倆給忘了。”說著,撂開簾子來到裡屋,對浴房裡的盈袖道:“五夫人,綠春和紅夏那邊,您是什麼打算?已經兩天了。”
盈袖頓了頓,她也把這事給忘了,想了想,道:“去跟五爺說一聲,要怎樣,都聽他的。”
採芸應了,帶著那婆子去找謝東籬。
謝東籬剛從小廚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