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要替我把錢看得那麼重?”
“……可那都是你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我……”她囁嚅著,身體卻情不自禁地靠向了他寬厚的胸膛,不再劍拔弩張地向前……
“這話我只說一次,你聽好了——”他深深呼吸,努力壓下心底的赧意,閉上眼——
“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比你更重要。”
她頓時呼吸一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表白?居然那,那麼的……她她她……她心臟病都要發作了好嗎?!
“……給點反應啊。”他不覺忐忑起來,於是試著慢慢將她扳過來,卻看見一張呆掉了的臉——
“……田如蜜?”他戳戳她的臉頰,又擰擰她的鼻子,沒反應。
“你怎麼——”
她忽然一躍而起,猛地攀上他的脖子把他壓低,同時用力地吻上去……
……
“嗯……嗯……別……會有人進來的……”她努力把他從下襬中探進的手抽出來,身體火熱,心底卻一陣陣無奈——為什麼每次都只是想親個嘴,最後卻都會逐漸走向邪惡與崩壞……
他很想不顧一切地繼續,但理智告訴他,之前因為擔心她會肚子餓,他確實事先叫過些吃食,而這會兒可能就要送來了……算了,回家再繼續也是一樣的,現在先忍忍吧!
他用力揉弄了她兩下,這才拿出壯士斷腕的決心勉強收了手……每當這種時候,連他自己都會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更愛她的身體……?
咦?等等——他們是誰?這種神奇的潛意識為什麼他也有……真,真是見鬼了!
就在兩人匆匆撫平凌亂的衣物兩秒後,服務生非常精準地出現,送來了兩杯飲料和若干小食。待服務生一離開,衛庭賢立刻迫不及待地再次欺身上去捧住她的臉:“再親一口,就一口……”
她嘟唇正要乖乖配合,一股混合著炸香腸和鹽酥雞的香氣卻猛地襲上她鼻端,這無疑應該是她最喜歡的香味之一,但此刻,她卻奇異地萌生了一股衝動——
“惡………&¥%……#¥@……咳咳……”
她猛地彎下腰去幹嘔,動靜之大讓正沉浸在香吻中的他一臉莫名其妙——他的吻……難道如此讓她噁心?
“拿走!快拿走!惡……#¥*!@#¥……”
她捂著嘴拼命揮舞著另一隻手!他立刻得令,情急之下直接掀起桌布蓋住了這一桌美食!她這才稍稍緩過來一些,癱坐在椅背上直順氣……
“……多久了?”他忽然眼睛一亮,聲音頓時帶上了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顫慄感……
“什麼多久了?”她毫無所覺地揉著胸口:“你說犯惡心嗎?不知道誒,大概吃壞肚子了吧,但我昨天沒吃什麼啊……”
“那……你那個多久沒來了?”答案呼之欲出,他繼續循循善誘。
“怎麼突然問這個?”她有點尷尬:“不知道誒,好像一個多月了吧,我反正一直都不是很準……”
等等——她忽然電光火石地明白了——
“你是說……我……那個……”她激動地指著自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是不是?”他急切地握住她雙肩:“想起來了嗎?是不是?”
“好……好像是……”她無措地掩住了口鼻:“天啊……我還以為我一直胃口不好是因為擔心……”
“什麼都別說了!先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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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手牽手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衛庭賢的心情真是喜憂參半,五味雜陳……喜的自然就不用說了,他真的要當爹了!但憂的是——天啊,足足兩個月都不能碰她啊!
考慮到這個念頭真的很禽獸,他只能默默地吞了下去……
兩人手牽手並肩走了幾步,他忽然牽起她的手,把一個涼涼的東西往她無名指上一套,然後淡定地放下,繼續走路。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渾然天成——她驚詫地望著那隻無端出現在手指上的鑽戒,幾乎沒反應過來——
“現在公司還沒完全步上正軌,不能太奢侈,過兩年再給你換大的;本來想盡快補個婚禮給你,但現在可能要推遲一年了……但我不會忘記,你可以放心。”
這……這這樣就算求婚了?她嘴張得都能塞下鴕鳥蛋了,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你,你這樣也叫求婚嗎?”她委屈地撅著嘴,忽然覺得自己好輕易……
“要跪下嗎?”
話音剛落他就作勢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