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呢?”
“呵呵,我也不清楚呢。不過,我不會輸。”洛清的笑中帶上一抹自信,向幸村舉起球拍說道。
“我也不會輸。”幸村揮拍,又發出一球。
聽了兩人的對話,眾人更是吃驚。
一個女子,竟然和有“神之子”之稱的幸村打到這般不分上下的地步。
一個女子,竟然讓幸村拿不定輸贏。
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的自信。
不二一臉深沉。
越前這時說了一句:“幸村和洛清比以前都強多了。”菊丸突然壓在他身上,說道:“那你和他們中任意一人比賽,誰會贏?”越前看著比賽不語。
華村教練和榊教練都來到場外,看著眼前的一場賽事,久久不語。
幸村一記狠厲的回球,砸在地上,如此強的力道,如此偏僻的角度,眾人都以為洛清不可能回過去時,就聽到一聲輕笑。
頓時,只覺得眼前一片櫻花飛舞。眾人驚詫回神,才發現球已到幸村的後場。
“櫻已醉。如何?”洛清含笑,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幸村。
幸村也回以一笑:“既然是很美。漫天的櫻花,讓人心醉。無愧於‘櫻已醉’這個名字。不過,越醉人,越要小心啊。這招和上次見到的時候又不一樣了。”
“這是自然。”洛清抿嘴一笑,又略帶嗔怪地看著他,“說得那麼明白乾什麼?該各人心中獨自領會才對。”說罷,“撲哧”一笑。
那麼明媚的眼神,那麼愉快的話語,那麼燦爛的笑容,似是炎炎烈日般,灼傷了不二與…的眼。
幸村亦是一笑:“那麼,接下來便是……”
一個普通的發球,令人不知其中隱藏了何種玄機。
洛清微一眯眼,亦是已最普通的方式回了過去。
可,如此這般幾個來回過後,洛清卻發現自己打出的球次次都被幸村排在身外。沒有例外,每球都是。“蓮初寐、桃逐水、櫻已醉”幾招都無用。
洛清不服輸,依然按照與先前一樣的球路打了過去,依然是幸村拿分。
“3…2”幸村含笑開口,“如何?”
洛清蹙眉思考半響,突然笑道:“幸村,不愧是‘神之子’。這一招一連破了我三招,不錯不錯。”話語轉為嚴肅,“我若從你發球之始便打亂你的伏筆,你該如何?我還有幾招,你又該如何?”
幸村讚賞地一笑,揮動球拍,仍是一樣的一球。
洛清笑道:“先用第一種方法來破。”一個揮拍,打出一個“桃逐水”,“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球落在幸村的後場。
幸村不語,發出一個一樣的球。
“現在是第二種了。”接過幾個球之後,洛清突然開口,“那麼……‘木槿待放’。” 球在空中隱約地勾勒出木槿花含苞待放的清新姿態,眾人眼前皆是一片明朗。洛清得分。3…3。
她勾唇微笑。
看著這樣的她,幸村斂了笑意:“洛清,既然如此,我們開始真正的比賽吧。”
“求之不得。”洛清笑道。
洛清發出一球,幸村回球,仍是一般普通的球路,真田和越前卻捏起了拳頭:是那一招!
洛清仍好好地在比賽,突然球拍的觸感似乎沒有了,風兒的輕撫似乎沒有了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洛清用力一揮拍,力度似乎過大,整個人半跪在地上,正準備站起身時,眼前一黑。只有幸村的聲音和球落地的聲音一同傳來:“洛清,你……還要比麼?”
洛清似想微笑一下,卻無法支配嘴角:“自然。”
又是一球。
突然間,球的聲音似乎也聽不到了。
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荒寂無人的世界,偌大的世界似乎只有我一人。
咦?自己不是在比賽麼?那手上為什麼沒有抓著球拍?那自己怎麼沒有站在球場上?
心頭的這一種突然湧上來的感覺是什麼?
像是世界末日來臨的絕望。
像是溺水快死的人的無助。
像是無依無靠的恐懼。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眾人見洛清站起來,卻蹙著眉,似在思忖什麼,臉色蒼白,唇角沒有了貫有的微笑,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睛也似沒有焦距,空洞洞的,讓人看了,止不住的心疼。
幸村撇開視線,仍是一球一球地打過去。自是持續得分。
不二雙手用力的抓著鐵絲網,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