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南,親愛的紗南……”他眼睛像會發光似的盯著她,行徑及言辭完全脫序,“想更激烈一點嗎?”
他說著的同時,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鐘就剝光了衣褲,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發出驚歎,還想給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發現現在不是驚歎鼓掌的好時機,因為接下來……他剝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邊阻撓著他,一邊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發覺,她叫得越大聲、動作越大,他就越瘋狂、越興奮,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好美。”
“呃?”她一怔。
顯然他已經語無倫次,但當他這麼對她說時,她竟覺心動?
他的眼睛充滿著獸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隱隱透露著不知名的深情溫柔,它們是那麼矛盾地同時存在於他的眼底。
“我好喜歡你……”他的行為失控、脫序,但他的心情沒變。
“你喜歡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歡,也不能藉酒裝瘋,胡作非為吧?
“是,好喜歡、好喜歡……”他聲調誇張地,“喜歡的不得了。”
聽見他這樣的多金貴公子兼超級大帥哥說喜歡她,她當然是非常歡迎,但他是她的調查物件,又是迷戀人妻的變態,這就又另當別論了。
“別開玩笑了!”她惱慍地瞪著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語,別忘了你最喜歡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來,“這真是不實的指控,我……我沒愛過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愛,你只『玩』!”一吵嘴,她忘了他正壓在她身上。
“我也不玩。”他笑容迷人地,“我現在只想要你。”
“啥?”她驚羞地嚷嚷,“作夢啦你!”
遇上他以來,除了有兩次未經許可強吻她的不良紀錄以外,他的表現還算是可圈可點,但沒想到喝了酒後,他竟是這種德行。
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就別學人家喝酒,簡直危害社會!
“是啊,我作夢……”他還是笑,像是把她的羞惱斥罵當是打情罵俏般,“我作夢都夢到你……”
“你……”她真的不知道還能跟他說什麼,他醉得糊里糊塗,跟他說理簡直是對牛彈琴,白搭!
“別說了。”突然,他笑容一斂,神情嚴肅而認真地,“開始做愛吧!”
“做……不,不行!”她大聲抗議。
但他沒給她上訴的機會,低下頭,他霸道地吻住了她。
“唔!”以往在職場上,她不是沒遇到過性騷擾,但每次她都是不留情面的還擊,即使對方位高權重。
可對他……她完全沒轍,甚至還任由宰割;不管她心裡有多掙扎,她的身體並沒有真正的反抗他。
這意味著什麼呢?
她喜歡他?喔,不,好愚蠢的想法。
她有成為淫娃的潛質?天啊,好想死。
“紗南……”他在她耳際吹拂著誘人的氣息,教她不自覺地一陣顫慄。
“你……你幹嘛?”警覺到他要脫她褲子,她驚慌大叫,“別脫我褲子,你……你別太過分喔!”
他對她的抗議置之不理,執意地要解她褲頭。
“不要不要!”她驚悸得喘不過氣來,“我……我要扁你羅!”
他拾眼看她,有著一絲戲譫,像是早就看穿了她根本扁不過他似的。
她有點心虛,“我說真的,我……我會空手道、柔道,我還會……”
“胡說八道。”他促狹一笑。
“你……”完了,她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遲早有一天他會看穿她是隻紙糊的老虎。
他俯身在她之上,赤裸的男性胴體與她幾乎一絲不掛的上半身緊貼,而他的下半身也緊捱著她。
隱隱地,她感覺到有什麼頂著她……
“你……你……”她滿臉潮紅,支支五口五口地,“你的……你的那個……別頂著我!”
“哪個?”他一笑,帶著點邪氣及放浪。
“就是那個!”要她說出那玩意兒的學名嗎?作夢!
他得意地笑笑,眼神極不安分地,“很硬吧?”
“是很硬……”她直覺地回答他,但旋即又惱羞成怒,“誰管你硬不硬!”
瞧他那得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