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在原地。
李一鳴似是看也沒看那豹妖的攻擊,以及忽然停止的摸樣,依舊自言自語一般,更哈哈一笑道:“此一時彼一時,若是換個地方,說不得正要與這畜生鬥一個高下,但此等四面楚歌的時候,自然還是小白你出手最快,而我還要收取那些要妖魂不是。”
“哼,不過區區三級妖獸的妖魂,給本天狐塞牙都不夠。”
李一鳴聞言不由腹誹起當初小白吞食妖魂恢復修為的事情來,不過這等心思卻不好名說出來,只得打了個哈哈道:“小白你看不上三級妖獸,但這四級妖獸應該還是可以了吧。正好多勞多得,這最新鮮的妖魂就讓給你了。”
聽得這話,小白還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那豹妖卻是露出滿嘴利齒,威脅似的朝李一鳴怒吼一聲,它堂堂四級妖獸,便是來到這蒼獸軒,都從來被人當做祖宗一般供著,沒有人這般看輕過,甚至當他作魚肉一般,想如何就如何,還竟敢打自己妖魂的主意。
“哼,好個畜生,本天狐還沒發話,你竟敢插嘴,看來真是不想活了,那好,你這妖魂也算不錯,本天狐就勉強送你上路吧!”
說話間,一道白光從李一鳴懷中飄了出來,落在李一鳴與豹妖中央,五彩光華炸開,顯出一個女子來,身著五彩裙長,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這不是小白又是誰人。
不過此時的小白與她在鐵山幫中,為李一鳴服侍李母之時的溫順有不同,一張俏臉十分冷淡,似乎所有人都欠了她靈石一般。自從李一鳴從姜家回來,小白就是這般摸樣,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說話也冷聲冷氣的。
在小白還沒有出現的時候,豹妖便被小白上位妖族的氣息所攝,而今小白現身出來,雖然是化作人形,但那上位妖族的氣息非但沒有半點降低,反而強了一倍有餘,一股威壓朝那豹妖壓了過去,將它本來還高聳的身軀壓得匍匐在地,愣愣的看著小白,不敢有絲毫動作。
李一鳴雖然不知道小白為什麼對他冷著一張臉,但見得肯顯出身形來,便知道她終究肯出手,至於那豹妖什麼的,就再沒有問題了,這才哈哈一笑,拱手道了一聲:“有勞了”,轉身便朝一旁架子上剩下的百餘面封妖令牌走股,再次開始未有完成的搜刮來。
每一面令牌代表一頭妖魂,每一頭妖魂代表一件靈器,每一件靈器代表數千靈石,而靈石的作用更是不言而喻。李一鳴只覺得這一趟便是沒有一點線索,僅僅這些收穫已經值了票價。尤其那三枚金色令牌,裡面可是四級妖獸的妖魂,雖說不能用來煉製法寶。但若是用來煉製靈器,恐怕其威力將會無限接近法寶,其價值之高,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正在李一鳴搜刮得歡的時候,一聲吼叫從那被壓服的豹妖口中吼了出來,這一聲吼叫不似是哀號,倒像是在掙扎和反抗。這等情況倒是他與小白在一起一來從沒遇見,不由得覺得奇怪,便分神看了過去,只見得一番詭異的場景。
卻說小白見李一鳴將豹妖交給自己,俏臉掛上寒霜一般,一臉冷然的看眼前匍匐的豹妖,輕哼一聲,高傲姿態恍如女皇一般,統治著天下百姓,不論生死,皆是予取予奪,不容得半分推辭。
而那豹妖則匍匐在地,疑惑而驚恐的看著小白,疑惑於這人形生物竟然有著妖族的氣息,驚恐於對方的氣息竟然是絕對的妖族貴胄,絕對的上位者。
“哼!”小白見那豹妖竟敢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自己,頓時將威壓盡數施放出來,朝豹妖壓了過去。
聽得這一聲輕哼,豹妖如遭雷擊,繼而感受這那股威壓,它不由得顫抖起來,那是百姓平民面對天潢貴胄怒火之時的恐懼,發自靈魂深處,血脈源頭上的恐懼。終於,它承受不住這威壓,‘嗚咽’了一聲,似是被蹂躪的小貓兒慘叫一般。
“哼,知道厲害就好,你這等血脈混雜的妖獸,只能在本天狐的腳下匍匐,今日便取了你妖魂,讓你那低劣的血脈也可以為我妖族作一點貢獻,這也算是本天狐賜予你的恩德!”
小白淡淡的說著,揮手一點一朵雞蛋大小的煞白狐火飄了出來,朝豹妖頭顱飄落過去。
雖然感受著狐火的危險,那豹妖卻不敢有絲毫抵擋,仍有狐火從眉心鑽進去,化作絲絲縷縷,進入周身筋脈,開始灼燒其身軀,血液,甚至靈魂。便是以豹妖的強橫也忍不住這等痛楚,‘嗚嗚’低吼不已。
就在煅燒過程之中,豹妖骨髓深處,竟然竄出一道奇特的力量來,似風,似水,卻比妖風更利,比寒冰更寒。這一點力量與一絲狐火一接觸,竟然兩者同歸於盡,順帶著竟然瓦解了一絲小白施放出來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