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譏笑一聲，道：“仙道是道，魔道亦是道，只是追尋道的方式不一樣，你以心合道，他以力合道罷了。更何況沒有力量如何能夠護持自身，如何來堅持自己的道。雖然魔門手段兇戾殘暴，但這就是他們的道。他們的選擇，他們的道路。如我妖族，千奇百怪，弱肉強食，這就是我們的道。你不過是在仙道之中，就妄談正道，何不如井底之蛙，妄談天地一般。”
李一鳴聞言，心頭似有所悟，繼續問道：“若是如此，如何才能夠真正看清楚道路，難道要通曉所有道路，再選擇其中一條麼。若是如此，魔道這般兇戾殘忍的道路，絕非我的道，我是不會選擇的。”
小白又是譏諷一笑：“沒有嘗試過，你又如何不知道是你的道。上古劍修乃是殺戮中生成，可謂非仙非魔，比及魔門更加擅殺。如今你繼承了上古劍修之路，說不準魔門修羅場才最適合你的也不一定啊！當然，你說魔門兇戾也不盡然，只是如今的魔門乃是雜合了上古之時各個邪門，早就非是最初的魔門。”
正巧此時，崔森身後又長出一個頭來，血肉爆濺的景象和聲音，噁心的足以讓人吐出隔夜飯，便是小白的聲音也暫停下來。雖然是天狐妖族，但作為女子，顯然她對於這等噁心的場面也是頗為不喜。
稍稍停頓之後，她才繼續道：“若是魔門始發的巫門，那又是另一番景象，巫門中人生於天地之間，卻又不敬蒼天不畏鬼神，尋求的是純粹的苦修強者之道。雖然自古便是我妖族的大對頭，但也是值得尊敬的存在。”
“嗯？巫門你倒是提過，而那魔門的行股文字也叫做‘魔血巫紋’，沒想到竟然是這等存在，那如今的魔門為何搞成了這般摸樣，烏煙瘴氣，卻不見巫門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