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本宗築基弟子近萬,十年才出這麼十個人,師弟這等年紀便達到這個境界,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恨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些都是弱者的專利,強者只需要立足與巔峰,任由風浪也不退縮,這才能夠攀登更高的山峰。李師弟,你也不用管他們的!”
李一鳴聞言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受教了”。
“場上這名使劍的是你們青峰山弟子吧,修為不錯,劍法也很高超,看來應該是你的敵手了!”周炎垂轉頭看向擂臺上。
“這是衛庭玉師兄,一手碎玉劍法,斷金碎玉,頗為犀利,今次施展殺手鐧,卻是以音波構成無形劍氣,威力無匹,確實十分厲害!”李一鳴開口解釋道。
“呵呵,劍法我不識得,但這一雙劍器我可看得出來,是楊師弟你煉製的吧!”
“周師兄慧眼如炬,正是師弟煉製,當初他準備了四套煉器材料,便讓我為他煉製了這一雙獅吼、虎嘯劍,沒想到竟然將這一雙劍器用到這等程度,卻是非凡,只是沒想到今日卻成了李師弟的敵手。早知道……”
“哈哈,早知道,早知道難道就不煉器了,哪裡有這等話,咱們煉器之人一生與器物打交道,器物本無差,善惡好壞全在於人。為同門師兄弟煉器那是正當之事,我們只要收取自己需要的好處就是了。更何況,即便這位師弟有了這一雙劍器,實力大增,那也不一定能夠贏得了李師弟不是。”
說著,周炎垂忽然轉過臉來,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對楊賀道:“將那一雙劍器的弱點告訴李師弟吧,多一手準備也是好的。”
前面一番話,說得大義凌然,眾人都不住的點頭稱是,但沒想到最後卻接上這麼一句,所有人都不由得愣在當場。
楊賀忽然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正要開口跟李一鳴說什麼,卻見得李一鳴苦笑著搖了搖頭止住,道:“周師兄,楊師兄,那衛師兄與我還有幾分交情,更何況如此一來就陷楊師兄於不義。還請二位師兄不必如此。”
楊賀聞言轉頭看向周炎垂,只見周炎垂哈哈笑道:“看來李師弟還藏有手段,並不懼他,如此,此事便罷了,走,我們師兄弟幾個找個地方喝喝酒,聽說這幾日李師弟準備了好些美酒,為兄可也要嘗一嘗才是呢!”
李一鳴聞言自然不推辭,雖然這段時間將他儲存的百花釀喝得個七七八八,但只要是靈石能夠買到的,他也並不覺得珍貴。帶著一行人來到青峰閣自己院落之中,便取出酒水來。
周炎垂乃是眾人之長,自然第一個動手。不過一杯下肚,卻不見歡暢之意,反而皺起眉頭來。
“咦,周師兄是否覺得此酒不好,小弟還有其他幾壺,師兄儘可多嚐嚐!”
周炎垂聞言點了點頭,取了其他幾壺喝了,卻依舊皺眉,最後輕嘆道:“這酒就是那天香樓的百花釀吧,可是袁飛帶你去的?”
李一鳴只覺得今日周炎垂有些古怪,尤其是提及袁飛的時候,竟然不用‘那廝’一般的稱呼。聽得問話,點了點頭道:“當年小弟還是辟穀修為的時候,袁飛師兄便帶小弟前去天香樓,自此喜歡上這百花釀。”
“天香樓,百花釀,是啊,袁飛確實喜歡帶著要好的人去喝酒,當年為了讓我幫他煉器,別的都不說,硬拉著我去天香樓,灌醉之後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他,這傢伙,哼,真是一個混人啊!”
說著,周炎垂也不用酒杯,直接抓起一壺酒來,朝著口中倒了起來。這些個酒壺可不是一般酒壺,內藏空間,每一壺至少都是一水桶的量。就聽得一番咕嚕咕嚕的聲音,盡數入了周炎垂的口中。不過他並不就此滿意,再抓起一壺來,又瘋狂的傾瀉了起來。這般一連飲了三壺酒,周炎垂才停了下來,張口都是一陣酒香,本就通紅的臉上更紅了幾分,眼中也有了幾分醉意。
李一鳴見得這種情況,越覺得不對,但那裡不對,卻是猜不出來。心思一定,開口道:“周師兄,不知有什麼事情發生,可否與師弟我說一說,雖說小弟能力不足,卻也願意聽上一聽。”
周炎垂本來微眯的雙眼,猛的張大,看著李一鳴搖頭笑道:“此事,還是不說與你聽得好,畢竟你還有要事在身,等你大比結束,我再與你說就是了。”
就在這時,一絲心悸從李一鳴靈魂深處蔓延開來,似乎有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或者說已經發生了。
經過無數次的試驗,李一鳴十分相信自己這源自佛修功法的感應,聯絡前後事情,知道定然與周炎垂隱瞞的事情相關,臉色一肅,沉聲問道:“周師兄,此事一定與我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