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被這突兀一問弄的糊塗,但在司徒無傷臉上卻找不到絲毫戲弄或是別的情緒,只是冷漠,似乎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不過如此’的冷漠。
“師弟不知,還請司徒師兄賜教!”
司徒無傷聞言也沒有作色,微微點頭,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拔起劍光,帶起轟鳴之聲,便朝崑山方向射了過去。
見得這等情況,李一鳴不由得呆了一呆,只覺得方才自己許是錯過了一個很重要的機會。不過他也不肯就這樣,連忙飛身而起,來到周炎垂身邊。
“周師兄,方才司徒師兄所問那袁師兄執行任務的所在地,你可知曉?”
周炎垂搖了搖頭道:“此事卻是不知,當時我得到訊息便懵了,更沒注意後面,似乎是什麼門派的遺址吧!”
“門派遺址!”李一鳴驚呼一聲,忽而想起什麼,連忙開口道:“還請周師兄為我打探一番,此事對我,對袁師兄都十分重要。”
周炎垂見李一鳴一臉的嚴肅,輕嘆一口氣,點頭道:“好吧,既然此事如此重要,我便去問一問,師弟稍等片刻便是!”說話間,周炎垂拔起劍光便朝山外飛去。
看著周炎垂離去,李一鳴一個人孤零零懸在空中,臉上微微顯出一絲恐慌來,兀自唸叨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說袁飛師兄之死雖然頗為傷痛,但也不至於出現危機之感,罷了,還是等待周師兄的訊息,我再定計,否則太過盲目反而出了問題。”
落下劍光,回到房中,小白卻沒有再蜷縮著睡覺,反而化作人形半躺在塌上,見得李一鳴進來,嬌聲道:“方才那人是誰,氣息十分熟悉,也十分強大?”
李一鳴搖頭苦笑道:“那是司徒無傷師兄,這次回返,卻是為了袁師兄之死。”
“司徒無傷,哼,又是一個翹楚之輩,待得本天狐法力有成,這些個翹楚也算不得什麼!”小白嘴角勾起一個冷笑來。
“小白,可能我們又有事要做了!”
“嗯?什麼事情?你不是還要門派大比麼?”
“門派大比,看吧,若是有了衝突,門派大比之事又算得了什麼,我不在乎這個虛名,除非是金丹期的獎勵,築基期的我並不在乎,唯一要處理的不過是與劍老的約定罷了。”
聽著李一鳴用淡淡的語氣說著,熟悉他的小白卻明白,他已經將一切都決定好了,而且他決定好的事情是不容任何人更改的。小白自然沒有反對的意思,對於她這個狐仙子來說,現在身為李一鳴的靈獸,李一鳴的事情便是她的事情。
李一鳴也沒有多解釋,便靜坐修煉起來,不過三炷香時間,便聽得周炎垂呼喊,連忙奔出門外。
“周師兄,可打聽到什麼情況了?”
周炎垂重重地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難看,道:“不錯,此次袁飛所去的地方正是與師弟你有關係,乃是幾年前覆滅的靈源派的遺蹟。”
李一鳴心頭暗道“果然”,同時問道:“師兄可打聽到,袁師兄的任務是何事麼?”
“此事我也打聽到一些,其實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任務,不過是因為靈源派覆滅,再無鎮守一地的門派,故而本門與其他幾門正道商量好派人前去巡視。只是正好輪到袁飛罷了,後來他似乎發現了些什麼,傳回門中得到重視,讓他繼續巡視,沒想到卻落得這般下場!”
“那袁飛師兄發現了什麼?”李一鳴連忙問道。
周炎垂搖了搖頭,道:“此事乃是門中機密,我雖然有些訊息,卻打聽不完全,似是與那魔門有些關係。”
“什麼,魔門!”李一鳴驚呼道。
“不錯,正是魔門,至於到底是何等情況,我卻是不知了。另外,我還得知另一個訊息,那便是本次卻是門中將司徒師兄喚回,便是作此次帶隊先鋒,帶領同門弟子之中的精英,前去打探訊息。”
“哦!周師兄,你可知道司徒師兄所帶弟子可有築基修為的二代弟子?”
周炎垂聞言一愣,旋即道:“難道?”
李一鳴重重地點了點頭,道:“不錯,袁飛師兄與我恩情深重,此事小弟也想前去,更何況小弟世俗家人也在那靈源派輻射之地,多年沒有回返,今次有事,自然也要回去看看。”
“原來如此,那師弟前去也是正理,本次出動,倒也並非只有金丹弟子同去,各脈弟子之中也會找出一些個築基弟子,也算是歷練,不過師弟你還有門派大比,說不得就要十天半個月,而此次事件太過緊急,你難道?”
“此事小弟心頭自有分寸,師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