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玉簡指引,破除不了外面的禁制,這才開始招引各方同道,準備一同破開禁制。今次發現他們二人,便自然開口邀請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兩個人本就是抱著同樣的目的而來。
李一鳴聽了肖崇山的解釋,沉吟片刻,這才道:“師兄的意思是他們想要利用我們,我們也反過來利用他們開路,只是當初師兄不是有奇遇麼,怎麼還需要其他人出手呢?”
肖崇山苦笑道:“好叫師弟知曉,當初為兄我是有些其餘,但那玉簡之中的路引卻是一次性的,使用了一次便不能使用第二次。而當年我實力不高,這才只得到了這些,否則這些年惦念了這麼久,如何不再來呢!”
李一鳴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只是聽師兄說那神秘之地如此厲害,那雲家如何有這般信心能夠開啟呢?”
肖崇山呵呵一笑道:“師弟這就有所不知了,那神秘之地似乎是分了幾層,每一層的禁制力量大小並不一樣。最初的一層,只要有一點法力就能夠突破。不過其中沒有任何東西和好處。而這第二層卻是需要兩三名築基實力的人練手才可能突破。那雲家除了老祖之外,沒有築基人物存在,這才招引許多散修,讓眾人合力轟破,故而你我二人可以節省一些力氣呢!”
李一鳴聞言瞭然,道:“師兄既然對立面如此瞭解,不如先給我講解一番,也好有些準備。”
肖崇山笑道:“正要如此!為兄當年有著靈引卻是到了最後一層,那個地方分為五層,其中第一層乃是……”
當夜,肖崇山與李一鳴分說情況畢後自行離去,一夜無話。
第二日,正是清晨,便聽得外面嘈雜聲不斷,李一鳴開啟天眼通看去,卻是眉頭一皺,原來肖家來了客人,除了昨日的雲豪書等人外,還有些道人、老嫗、孩童等等,摸樣頗有特色的人。不過在李一鳴眼中這些人逃不掉影蹤,卻一個個都是修行者。
來到客廳之中,李一鳴陪了肖崇山列坐一邊,卻聽得那些個老嫗孩童一邊,為首乃是那道人,拱了拱手道:“肖道友與我等一般都是散修之身,何苦與那雲家合作,不易於與虎謀皮呢!”
雲豪書聞言冷哼一聲道:“殘葉道人,你別血口噴人,我雲家數百年信譽,容不得你來汙衊,若是在出言不遜,小心走不出這大門!”
那殘葉道人不屑的笑了笑道:“雲道友何必這般大的火氣,小道若是說的不實旁人也不會聽信,若是屬實你雲家也狡賴不過,想那位發現秘寶的道友,也不知道發了什麼失心瘋,竟然將訊息告訴了你雲家,只是下場如何,可就難說啦!”
雲豪書怒喝一聲,作勢就要動手,卻聽肖崇山道:“二位道友不要動怒,肖某這小小家業卻是禁不起折騰的呢!”
肖崇山這話雖然委婉,卻不易於說:“這是我肖某的地盤,你們想要打架就滾出去。”雲豪書與殘葉道人都是與肖崇山有求,自然要給幾分面子,這才靜了下來。
見李一鳴來了,肖崇山傳音將這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原來還沒起事便早有節外生枝,那秘寶的訊息卻是早就傳了出去,使得周邊的散修也結成聯盟與雲家對抗,此來也是聽說肖崇山二人的存在,這才來邀請的。
殘葉道人稽了一禮道:“肖道友,還有這位李道友,貧道僅代表散修聯盟來邀請二位共謀此事,希望二位加入。”
雲豪書冷哼一聲,“肖道友和李道友可不是你們散修,而且與我雲家也早就有了約定,如何能參加你們那什麼散修聯盟,殘葉道人你還是退去吧,免得自討沒趣。”
殘葉道人瞥了雲豪書一眼,也不說話,只是退回座位去了。倒是那小孩兒摸樣的修士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那老嫗裝模作樣的問道:“孩兒你在笑什麼呢?”
那孩兒掩住嘴,半晌才憋住,指著雲豪書道:“我在笑這個王爺痴人說夢,人家肖道友明明就是散修,如何在他嘴裡就不是散修了,難道他當王爺的給賜了官來當麼!”說著,孩兒又笑了起來。
雲豪書聞言臉色鐵青,片刻之後冷冷一笑道:“你們孤陋寡聞也就罷了,難道以為我也與你們一般,肖道友與這李道友早就投入了宗門之中,哪裡還是散修之身。”
聽得這話,那孩兒笑聲瞬間止了,便是那殘葉道人,老嫗臉色也變了一變,齊齊看向肖崇山。
肖崇山呵呵一笑道:“沒想到被雲道友看出來了,不錯,我與師弟都加入了宗門之中,這次回來不過是探親罷了,不過沒想到遇到這麼一件事情。不過大家放心,這等好事我等自己動手便是了,自然不會告訴宗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