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一直在響,我就看著先生的嘴一直在動,若夕的聲音一直飄蕩。漸漸的,我睡去了。昏昏沉沉的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啪,啪,啪,三聲清脆又響亮的戒尺聲音敲打在我的書桌上:“若夕,你來回答一下修仙有哪些門派!”先生一臉的怒目圓睜。非常生氣的看著我。
我知道又要大事不妙了,根本不知道先生剛剛講了什麼。
若夕一直像我對著口型:“太白門,蜀山仙劍派,峨眉仙霞派,大慈悲明宗,蓬萊,瀛洲,方丈,綠蘿山,崑崙派、瓊華派、碧玉派、紫翠派、懸圃派、玉英派、閬風派、天墉派。”
可我哪裡聽得懂她在說些什麼,於是亂說一氣:“太白門。。。。。。書山賤派。。。。。。。二妹仙俠派!”不管了,聽不清是什麼,反正我感覺自己死定了,晚死不如早死,早死早託生。。。。。。
我看到先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壓低了聲音不敢說話,可先生用怒火像我喊著:“把手伸出來!”
我乖乖的舉起手掌,先生木尺打了下來:“還書山賤派?打你個不好好修行,你還跟我說二妹!那是峨眉!我叫你再不聽講。”先生邊說著邊打,板子還是特別疼,我本來想著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那麼嬌氣,可是板子打下來還是會很疼,我痛的快要哭了。
“先生,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痛呼著。
“還敢求饒!那隻手也伸出來!”我無奈的將右手也伸了出來。伸出來的時候,右手因為聽從東方師兄的話,上山砍柴,結果滿手都是觸目驚心的血泡。
先生看見了,並沒有說什麼,板子還是落在了上。
“啊!”我痛的大喊,希望這責打早點結束,實在是太難以忍受。就這樣,一節課,我在板子此起彼伏的聲音中度過。
而到了晚上,我依舊要去太白山上砍柴,拿著頓斧頭,爬上了山峰高處,手上因為之前已經摩起了血泡,而現在又捱了板子,手中的頓斧子也握都握不緊,還要去砍柴,這次手上都要出血了吧。
“這算什麼修行,不會是拿我來當苦力吧。”我的雙眼都是淚痕,太疼了!
我還是不停的砍著柴,“東方師兄,這有什麼用啊,這兩天我都因為這個事情,弄的心神不寧,已經沒有辦法好好聽課了。”我哭喊著,然而並沒有人回應我,此刻希望有人來解救我,此刻我的手也因為砍柴,不停的流著血,鮮紅的血珠滴落在我的指尖。
芙蘭什麼都會,雖然御劍不是第一,可是理論知識都能幾乎拿滿分了,可是自己呢,什麼都不會,說什麼什麼不行。
我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暗的憤恨著,還是繼續的砍柴,直到及近黃昏
我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怎麼樣,若夕,還好嗎?讓我看看你的手。”芙蘭小心翼翼的問著我,而我並沒有聽見,也並沒有回答她。我關上門獨自躺了下去。
這兩天的折磨已經讓我不能夠很好的保持清醒,我睡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切,太屈辱了。。。。。。我留下了眼淚。
手指上滿是傷痕,而自己仍然不會御劍修行,我並不知道,也不明白,東方師兄這樣做的用意,我只能選擇相信他。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去砍柴,在太白門山頂,我手上的血跡不敢擦拭,一碰就生疼生疼,我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再去砍柴了,真的好疼。
揚在半空中的手,臉上的淚痕,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無法忍受了。
“啊!好疼啊!我再也沒有力氣砍柴了!”我爆發了,這幾天以來,自己所受的屈辱,全發洩在這把頓斧子的頭上。
“咔”一聲,一顆樹的樹根,都已經開始裂掉了。我驚待著看著眼前的一切,連樹根都出現了裂痕,我默默的看著眼前的樹根,剛剛的自己都幹了些什麼,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自己全神貫注的一心想要發洩,用盡了全部的力量砍向樹根。
我突然明白了,這些天來,東方師兄的良苦用心,他叫我每日不停的砍柴,是希望我有足夠的耐心,全神貫注的投入到一項修為中去,我想御劍之術也應該是這樣的,全神貫注,意在力先!我徹底的想通了,很開心的飛快的跑去劍閣,拿起了屬於自己的仙劍。
寶貝仙劍。這次看我們的,我凝住心神,一氣呵成,跳上仙劍,仙劍竟然有了微微的起色,繼而,飛出去很高很遠。
我飛起來了!終於飛起來了!開心的掌控著手機的仙劍,我發現,只要靜心想著仙劍的方向,它就會到你所想的地方去,我乘著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