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X省跺跺腳可以讓X省地震,可勢力卻絕對沒法伸到W市去,更別說是全國了。眼下有陳洪這句話,可靠上了曾羽這棵大樹了。損失一個女人,那根本算不了什麼。他連連點頭說,好好好,沒問題,屍體我會叫人處理,洪哥你們先去吃早點吧。說完就拿出手機給手下打電話。
柳開默不作聲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劉律師在手忙腳亂的把衣服套上,然後站起來,撣撣自己的衣服揹著手走了出去。陳洪看看劉律師,問他,你要去吃東西麼?這可憐的劉律師哪還有心情吃早點啊,忙不迭地搖搖頭,跟著陳洪的屁股後邊走了出去,邊走邊問,洪哥,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啊,這地方真邪的很,洪哥你要相信我,我真沒殺人的,我哪有那個膽量啊。瞧,人這一急,硬把陳先生改成洪哥了,由此可見人的劣根性。
陳洪看著寂靜而空蕩蕩的走道,輕輕喝道,住口,這裡說什麼?想找死嗎?劉律師畢竟不是笨人,馬上也醒悟過來,立即住口了。
12.
95年的W市,街道到處一片混亂,火車站附近的香格里拉大酒店門口,還有擺著水果叫賣的小攤販。蛇口,南頭都在大搞建設,灰塵鋪天蓋地。走在街上的人個個都西裝革履,腰間夾個包,大哥大的天線從包裡伸出一節,行色匆匆。也有隨意睡在馬路上的衣衫襤耬的民工,街邊髮廊裡的燈紅光閃閃,一個個露著雪白或黑黃大腿的女人對著街邊的路人搔首弄姿。偶爾會有幾個小流氓阿飛染著或黃或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