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要賴之不下海,那是不可能的!”
謝素素忙問:“為什麼?”
謝敏學道:“海上有大利!賴之因此而富!再說他在海上已有了根基,如何抽身得出來?”
謝素素道:“難道就完全沒辦法了麼?”
謝敏學笑道:“若為利而往者,亦將為利而還!你若能尋到比海上更大的利,或者能將他留在大陸,否則的話,單靠柔情亦屬難能。我看你就看開些吧,畢竟他只是到日本賺錢,又不是不回來。”
謝素素哦了一聲,卻不受乃兄勸告所左右,又問:“慶郎在海上的根基有多深,獲利能有多少?”
謝敏學道:“如今東海匪患多如牛毛,這些惡賊連朝廷的詔令也不顧,但我持賴之昔日所贈信物,便能在閩浙之間暢行無阻,你說他的根基如何?至於獲利,你看他給你操辦的婚禮還不明白麼?咱們謝家也算見識不淺,可賴之迎親時的盛況,你見過沒?你聽過沒?可嘆咱們家那些食古不化之輩還總將他當作倒插門而輕他蔑他,當真可笑之極!”
他這句話本無刺謝素素之意,但謝素素卻被傷了,心下大感慚愧,忖道:“一子錯,滿盤輸!”這一局輸了,下一局可當如何扳回才好?
謝敏學離開後,謝素素沉下心來,忖道:“那女人在海,我在陸,從墨兒所述情狀看來,夫君的那些海上部屬,大多都向著那女人,我若要夫君心向於我,除了戒我之驕,羈縻他以柔情外,還得設法將夫君留在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