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指了一個男生。“你好,住持淫!”男生故意發音錯誤,臺上的沉沐接過話筒:“你好,同曉。”
“我們寢室想唱首迴音鍋的芊芊。”
“學小。”邵遷看著沉沐一臉面癱的調侃底下的人,那嚴肅的表情加上簡短俏皮的話語惹得邵遷面目抽搐。
站在臺下的邵遷,望著端坐在臺上的沉沐,他有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淡淡桃紅色的唇在快速的說著短句。蓄著一頭微長的發,頭髮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瓷。站在臺下能感覺的到他的氣壓非常低,給人難以親近的感覺。
就像他總是俯視別人,而別人總是仰視他。
邵遷看著那眉目自然聯想到了尊口難開那傲慢的口氣,不禁彎眉一笑。
引得偷看他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其實邵遷並不是帥到掉渣渣,只是給人一種乾淨陽光大男生的感覺,再加上那一腔帝王音很是增加了他的男人魅力。可以從鄰家大哥哥瞬間提升到帝王君的英姿颯爽。在臺上的沉沐則是給人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感覺,當他柔和起來的時候又覺得他是多麼的無畜無害!
邵遷正笑得開心呢,感覺一股熾熱的眼光戳在自己脊樑骨上。邵遷向那目光看去,看見的是遲到的那個女生。邵遷輕抿嘴唇對著女生笑,女生被笑的打了個冷顫,急忙挪開眼光。這個笑意並沒有多大的意思,只是恰好被臺上的沉沐看見了這一幕,轉頭的邵遷又正好與他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邵遷看見那小子的黑眼睛裡燃燒著怒氣,他莫名其妙。他大不要臉的以為,那位女生是沉沐的女朋友。自己也沒做什麼啊,只是微小的笑了下,又不怎樣,於是他回了一個安心的笑容,誰知道那小子怒氣更旺了。
邵遷眯起了眼睛,笑著笑著就變成奸詐去了。臺上的沉沐面無表情的瞪著他,像要把他生吞了一樣。看兩人這情形,白穆青自當情願再當次炮灰,他拿過話筒,“老師,這樣可以了吧?”
“哦?……恩。”邵遷大致的點了點頭,向上面走去。其實他也沒想怎麼著,臺上的沉沐也沒想怎麼著。他從容的上去接過白穆青的話筒道:“今天的課到此結束,下課。”
邵遷不顧教室裡的譁然聲和議論聲,大步流星踏出了教室,剛巧下課鈴聲響了。他這樣大無畏的出去了,講臺上的沉沐的眼眸暗的不能再暗,一旁的白穆青生怕他一個轉身華麗麗的變成魔鬼。
其實沉沐就是個魔鬼,而且這個魔鬼脾氣不太好。
下課後的邵遷琢摸著去哪裡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想著想著口袋裡的電話開始震動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石榴姐。邵遷挺疑惑石榴姐這個來電的,按照平時石榴姐現在應該是在家給她老公莋愛心午餐。
他清了清嗓子,接通電話:“喂?”
“王八,你下班沒?”
“我在C大,剛下課。”
“你們臺長又讓你幫他上課了?”
“嗯。”邵遷看見有個賣花的小女孩朝自己走了過來,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自己,便伸手拿了一串串好的茉莉花,遞了錢後前繼續往前走。耳邊石榴姐建議道:“我說你要不轉行當老師算了。”
“那可不行,我怕把學生教壞了。”
“那倒也是……”
“……說吧,找我啥事?”
“出來吃個飯吧。”
邵遷正愁去哪裡吃飯,豪爽的答應了:“準了。”
“那半個小時後在老地方見。”石榴姐麻利的掛了電話,邵遷這才發現老地方在反方向,只好掉頭走回去。
石榴姐跟邵遷一個城市,兩人早在幾百年前就面基過了。石榴姐第一眼望見邵遷就驚呼:“王八!”邵遷當時就左眼皮跳了三下,後槽牙咬的直響:“我王八之氣就那麼明顯嗎!”然後兩人互掏心肺,深切交心,最後一拍即合,狼狽為奸!自此以後,網配圈又多了一對“紅顏知己”。
想當年石榴姐大婚之日,紛紛圈內人士都眼毒的發現新娘的伴郎不就是鼎鼎有名的霸者獨唱嗎?
這才感嘆原來紅顏知己就是這樣煉成的啊!
兩人狼狽為奸多年,早就熟心熟皮了。邵遷也沒打算拿點什麼東西去孝敬那位娘娘,空拿著一串茉莉花就去了。還頗有興致的拿出手機咔嚓一張,傳上微博,附贈一串字。
【霸者獨唱:送誰呢?】
可是邵遷還未來得及收回手機,另一隻手中的茉莉花就脫手而出。邵遷這麼抬頭循著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