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左厚笑了笑,插嘴道。
“當巫主擊殺數名仙人之後,天空忽然投下了數道虛影,虛影的氣機讓萬物顫慄。他們譴責巫主有違至理,並紛紛出手欲將巫主擊殺。自那一戰後,本門巫術文獻損失慘重。”
左厚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後來呢!”楚袁不禁追問。
左厚呼氣道:“那數道虛影都不是巫主的對手,但巫主最後還是負傷了。而且巫主的父母以及巫女都在這戰中再次隕落,還是屍骨無存。巫主心灰意冷,再次劃破虛空,並對尚在生還的巫門子弟道:我不能再留在這裡,你們自行領悟。不要怠慢!”
說到這裡,左厚和曲喚都沒有再說話。
楚袁詫異地問:“沒了?”
曲喚點頭道:“沒了!以後的事,就是我們對殘缺的巫術產生分歧,分裂成黑巫族和白巫族。”頓了頓,他急聲道:“但我們對重生之法的追求是一致的!”
楚袁沉默了,良久,他又問:“那巫主的使者又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當年巫主的伴獸,一直守在巫主的道場,她對我們說:巫主會回來的,他只是周遊大千世界,尋覓從虛無中誕生生命的法門。”
楚袁閉目良久,點頭道:“我懂了,現在就跟你們說說符兵之術的理解!”
翌日
眾巫門子弟身穿禮服,在各長老的帶領下,來到了祭臺。
而隨著時間推移,白巫族內的其它氏族也紛紛派來代表參與祭祀。在高大的青石祭臺上,眾人擺下香案,奉上祭品。又是一番禱告。
楚袁站在人群之後,靜靜看著眾人的虔誠,領略那種縱使相隔數萬年也依然濃厚的無上敬仰。
這場祭祀一直進行了兩天兩夜。
就在第三天早上,高天忽地投下了晨曦般的光柱直照射在祭臺正中。那散發出的勃勃生機,使人精神大振。
面對光束,楚袁卻臉色詫異!
他感到玄宮之內的氣運正蠢蠢欲動,一如當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