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子的莫震川。誠懇地笑了笑,道:“謝莫長老。”
莫震川‘哈’了一聲,便望向景四,又指了指他身邊的景懷序,道:“你的孫子都幹了些什麼?活祭嗎?你就琢磨這些陰損的東西。”
景四雙眼半眯,道:“我煉器坊的事,還用你來管!什麼活祭,證據呢?”
楚袁想也沒想,馬上大喊:“他們要我的血,剛剛已經取了一大碗了。”說著說著,他雙手比劃出一個盆子大小,繼續道:“我很怕,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對於楚袁的指責,景四老神在在,負手而立,看著莫震川,而景懷序則瞧了楚袁一眼,別過了頭,看著一邊的風景。面對這麼一對祖孫,莫震川很不滿地哼了一聲,他把酒壺晃到楚袁面前道:“喝兩口壓壓驚。你現在是我的真傳弟子,誰他丫的也別想動你一根頭髮。”說完,他又看著景四,道:“掌門師兄也不好說什麼了!”
景四依然面無表情,道:“我還沒計較你擅闖鍊器坊。”
“擅闖?我沒聽錯吧,我是來找我的真傳弟子,我還想問你,怎麼把他帶到這裡來!”莫震接過楚袁遞來酒葫蘆,得意地笑了笑,對楚袁道:“當我的弟子,跟我回都天峰吧!”
兩口烈酒下肚,楚袁撥出一口氣,隨即對著莫震川跪下就拜:“弟子拜見師傅!”
“哈哈哈!好。”莫震川瞪了景四一眼,道:“這事沒完。”說完,他虛引著楚袁。‘嘭’地一聲,踏地而起,往都天峰飛去。
看著凹下的地面,聽著還在嘞嘞作響的房屋,景四哼了一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