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不了你們自己個兒弄個灶房。”
陳氏笑道“住著是親香,這張劉畢竟不是一個字,再說都有後輩的,讓人家說了閒話也就不好了。”張氏還要說些什麼,劉強開口了攔住,其實這樣也好,本來是好意要留要是那些不長眼的人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倒是惹的人關係不好。
張文章一家在侯王府住了半個月,就搬到侯府後面的花枝巷子裡,那院子是個七進七出,是個富商的別院後來聽說侯王府想買,也就半買半賣的送了去,張文章本就是個商人沒要求什麼典雅,僅僅買了些丫頭婆子和小廝也就搬了進去。
在喬遷之喜的時候張氏帶著自己的一家子過去吃酒,這是芳姐兒第一次出門,隔著轎子的簾子倒是看了一些個人影子,房樣子,雖說什麼也沒有見倒是心情不一樣,自從到了古代自己不敢越軌一步,這個世界對未婚女性的要求簡直到了苛刻,成了親的女人倒是可以跟著丈夫或孩子出門看看,燒香什麼的,未婚女性是不許出二門的,連燒香都不許。
到了大門前,團團取了面紗給芳姐兒帶上,才出了轎子,芳姐兒無奈看著面前的面紗,巧巧笑著小聲對芳姐兒耳語“你且忍忍,到了二門就可以取下來了。”
到了二門去了面紗才透了口氣,現如今已經是初夏了,院子倒是鳥語花香,雖說不如侯王府的精緻典雅,倒是也有些樂趣,麗娘被小丫頭扶著,晨曦跟在張氏身邊,大哥兒,小哥兒雖說一歲多了還不會走路,就因為這件事豹子沒有少抱怨巧巧只說她太嬌慣孩子。
陳氏安排了酒菜笑道“今個兒的天兒好,咱娘幾個在院子裡擺席吃酒可是好?”
張氏笑著道“可是好,咱們也來個酒令啥的,也熱鬧熱鬧。”
丫頭拿了凳子擺在花園子中間,陳氏坐下道“妹子到這大城裡倒是變得不一樣了,看著也年輕了。”
芳姐兒笑著邊幫陳氏帶花,邊笑道“舅娘可是不知道,俺娘如今可是會行令兒了,家裡通不是她的對手。”其實這些行的令也是芳姐兒把前世的酒令拿了來哄一家子高興罷了。
陳氏一聽笑道“真的,那可是要好好的灌灌你娘,看看你娘如今怎麼成了能人了。”正說著一個丫頭回話道“太太,咱們家請來的小戲兒來了,老爺讓一幫女戲子來院子給太太們取樂兒。”
陳氏笑著道“可巧,咱們吃了酒就去聽戲。”
丫頭們上了酒菜,陳氏舉杯邀請大家共飲,吃了兩鍾才開了席面。
巧巧笑著對陳氏道“舅母,要行令還是咱家姐兒來當令官,這樣俺娘才會吃的多。”
張氏笑著指著巧巧道“俺這小媳婦就會哄著俺吃酒,中,就芳姐兒來當令官,咱吃著耍著。”
丫頭搬了一個小桌子和小椅子,芳姐兒喝了一鍾酒,道“今個兒俺當官,眾人聽俺安排,要是越了軌,吃酒一大杯。”
芳姐兒環視一圈,見大家面帶謹慎生怕吃酒,芳姐兒說了規矩拿了一副紙牌,這是芳姐兒無聊的時候讓匠人做的,如今倒是成了家裡主要的娛樂專案。手裡拿了牌,看了巧巧一眼,對張氏道“那就讓俺娘先來把。”
眾人都說好,張氏笑罵道“俺這閨女就是胳膊腿往外拐。”
芳姐兒拿了一張四,道“駟馬難追。”
張氏想了想道“雞子追著鴨娃兒浮,你浮啥浮”
夢娘一聽笑道“姑姑自有好的酒令,我們可是不行的,醉死了都要。”
麗娘笑道“醉了就醉了誰還笑話了誰去?”
芳姐兒笑道“再說話俺可要罰酒了,快來,俺的富嫂嫂,就你了。”
夢娘聽了可是不依道“咋就是我了,這還又好多人呢,姐兒真是愛較真。”
巧巧一聽笑著站起來道“不中用的,你且快吃一鍾吧,酒令官可是最大的。”
芳姐兒笑著從牌裡抽出一張七來笑道“七上八下”
夢娘想了想道“上樑不正,下樑歪。”
巧巧笑道“這般就好,這就是會說令的人。”
眾人說說笑笑鬧了一個下午,方才罷了,張氏吃酒有些醉了在陳氏的房裡睡了去。夢娘拉著芳姐兒巧巧和麗娘一起去看花園子,初夏院子裡百花齊放真是一片花好時節,夢娘讓丫頭抱著一把琴道“聽說咱這裡頭裡可是有個會起舞的,我讓那人請了一個會琴的小戲來,讓那個會起舞的給咱們也來跳上一段可好?”
麗娘摸著琴疑惑道“這是真的?誰會?”麗娘看了看巧巧和芳姐兒,夢娘笑著拉著麗娘道“可不就是咱們芳妹妹,聽說又會跳舞又會唱曲,咱們